芽兒道。「雖然你爸沒有收,我知道在他眼裏這就是一的錢而已,他更在乎的我手裏那個代表岳家出戰武魁榜的名額。」
「我退給他,他雖然不收。但我絕對是會堅持退給他的!」
「你想要表達什麼?」岳芽兒狐疑的看着滿臉嚴肅認真的劉文兵。「他不要你就收下唄,跟錢過不去幹嘛?」
「我這不是跟你表表忠心嘛!」劉文兵忽然猥瑣了起來。「錢他不要就不要了,那玩意反正放在銀行卡里也沒有人看得見,不過這車子太大了啊,而且誰都知道是你爸從他名下轉給我的,我要是繼續的開着這車子,那豈不是在時時提醒我就是一個背信棄義的人嗎?」
「你不是嗎?」岳芽兒很是不給面子的反問。
「這還不是被你給逼得?」劉文兵白了她一眼,「在這之前我一直都是信守承諾的。岳芽兒我可告訴你,你知道有多少人私下裏跟我開過價了嗎?最高的都出到一千萬了,但我沒有一的心動,我答應給你了,別人出多少錢我都不會賣,這就是你的。」
不知道如果現在付雲雪也在的話,聽到劉文兵這樣的不要臉,會不會有擔心她已經支付了的三百萬?
「你到底想要怎麼樣?」岳芽兒有不耐煩的道。
「你爸既然拒絕接收,那你這個做女兒的接收對我來也是一樣的。」劉文兵笑眯眯的道。「我把這車子過戶給你,如果你不喜歡的話,你可以把這車子轉手賣了……」
岳芽兒總算是明白劉文兵心裏的那九九了,他一直跟自己強調他有多麼的仗義,多麼的信守承諾,無非就是為了下面做鋪墊。把這車子轉到岳芽兒的名下,讓岳芽兒轉手的再把這車子給賣了。到時候賣的錢給劉文兵唄。
「劉文兵,我每一次見你都覺得你的臉皮又厚到了一個新的高度!」岳芽兒很是鄙夷的看着他。
「嘿嘿嘿,這不是窮嘛!」劉文兵訕笑的道。「你就武堂每個月給的那生活費,夠幹嘛啊?你是岳家的姐,你體會不到我們這些窮人的痛苦。我得想辦法賺錢。」
岳芽兒當然聽得出來劉文兵這暗示的是什麼意思,如果她不把賣車的錢給劉文兵,那劉文兵只能為生活所迫的去賺其他人的錢了。
「沒問題,交給我了!」岳芽兒現在也拿他沒有辦法,依這子的尿性,把他給逼急了,他很有可能會違約。岳芽兒必須要把劉文兵手中的這個名額牢牢的抓在她岳芽兒的手裏。
只是有可憐了她的父親岳清吾,他不願意接收劉文兵退回來的車子為的是什麼?不就是不想要放棄這個名額嗎?結果倒好,劉文兵玩了這麼一出不要臉的。讓她父親不僅損失了名額,還損失了這些錢。
岳芽兒實力配合劉文兵詮釋了兩個字:坑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