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追着人打,而那些被追得寒國人都是屁滾尿流的跑。
「這他媽的怎麼跟老鷹捉雞似的?」
「天吶這怎麼可能?」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一定是我腦袋壞掉了。三個人怎麼可能打得贏幾百個人?腦袋正常的人都不會相信啊。
哪怕是林瑜他也不知道有誰能夠打這麼多人,這根本就不科學。
可擺在眼前的事實就是這麼的不科學,不信都不行。
劉文兵三人雖然身上也是一片狼藉,滿臉的血污,但是那精氣神啊,完全的不一樣。
「我們是來幹什麼的啊?」劉文兵吐了一口吐沫的問道。
「我都問過你多少次了,你現在才想起來啊?」姚軍虎沒好氣的回應。
「我哪能不知道呢?我就是純粹看棒子不爽,前來削他們的!」劉文兵聳聳肩。「這樣可比在室內鍛煉對身體好多了,有氧呼吸,實戰訓練。我琢磨着,以後每天都得來一次。」
一聽到劉文兵要每天來一次,棒子一個個的萬念俱灰,這日子還怎麼過啊!
「走,去醫院撩美女護士去!」劉文兵大搖大擺的吹着口哨離開。
「這就走了?正事呢?」
「擼街就是正事!」劉文兵眉頭一皺,提高了聲音,嚴厲的呵斥。
「不對啊,劉教練,你不救老闆了啊?」眼鏡妹很是不高興的道。
「人家不都了嗎?凌若雨不在他們手裏,這跟人家沒關係。」劉文兵翻着白眼的道。「咱們可得講道理,老闆不在他們這裏,我們為難人家幹什麼啊?」
講道理?寒國人想要罵娘,你還好意思提講道理?
「你們以為我擼街是來救老闆的啊?我只是來都來了,不如找樂子而已,回去吧!」
着,劉文兵就拉着眼鏡妹離開。
「沒錯,我們走!」林瑜看了劉文兵一眼,也明白了他的用意,趕緊的配合。
回到了車上的時候,眼鏡妹再次的按耐不住,「你們這葫蘆里賣的到底是什麼藥?」
「我們也不知道!」木雷跟姚軍虎兩個人連忙的撇清關係。「我們就是兩個打手而已。」
「放心吧,劉文兵這樣做的沒錯!」林瑜雖然不喜歡劉文兵,但也算是比較理性。「如果直接要人,寒國人只要矢口否認,反正我們沒有一丁的證據,反倒會被他們倒打一耙。劉文兵正是清楚這一,所以他乾脆就不跟你寒國人講道理,直接跟你使拳頭。」
「打怕這些寒國人,讓寒國人對劉文兵敢怒不敢言。劉文兵絕口不提凌若雨,就會給那些寒國人造成劉文兵根本就不在乎凌若雨是不是在他們手裏,我就是想要欺負你。這樣一來,凌若雨在寒國人手中就沒有一的價值。」
「而且,這件事情本來就是寒國人挑起的,他故意唆使警察綁架凌若雨,目的就是讓警察局不插手這件事情。警察局如他們所願,不插手了,劉文兵只是告訴他們,警察不出手不僅可以讓你們放開手腳,也可以讓我放開手腳。。這樣一來,劉文兵擼一次街,寒國人就得孤立無援一次。」
「只要他們智商在線,他們就會明白放了凌若雨是他們現在唯一的出路。」
聽着林瑜的分析,劉文兵很是欣慰的頭,「不錯,不錯,誰胸大無腦了?你還是有的嘛!」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