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劉文兵突然的喊了一聲。「我有個很嚴肅很嚴肅的問題!」
操着南方口音的男子饒有興趣的打量着他,反正現在已經被他們給包圍了,難不成還能讓他跑了不成?
「說!」
「我可以反抗嗎?」
「反抗?」這些人一聽,立馬的大笑了起來,拉着手中的槍栓,獰笑的看着劉文兵。「可以啊,不過先問問我們手中的傢伙!」
劉文兵打量着他們手中的槍,「我覺得你們手中的傢伙是沒有意見的!」
南方口音的男子單手持着,頂着劉文兵的腦門,「再多放一個屁我就讓你腦袋開花!」
劉文兵兩根手指夾着他的槍管,緩緩的,槍管彎曲了。
「這玩意也能讓我腦袋開花嗎?這笑話可一點的都不好笑!」
眨眼的功夫,這些人手中的槍便已經被劉文兵給揉成了一團,幾個人嚇得轉身就跑。
這個時候劉文兵拍了拍手,朝着樹後那道虛弱的氣息走過去。樹後,坐着一個男子,背靠着樹幹,艱難的喘着氣,臉色慘白,捂着胸口的手一片血紅。
劉文兵打量着他,「他們追得是你吧?為什麼要殺你!」
「我什麼都不會說的!」這個男子雖然奄奄一息,但是卻很有骨氣。
「你什麼都不說的話這讓我都不知道是不是該救你了!」劉文兵聳聳肩。
「救我,你是想要我把東西交給你吧。我清楚我傷的怎樣,我活不了了,我也做好了犧牲的覺悟!」
從他的話中,劉文兵便已經猜出來了他的身份,「那得看我成全不成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