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過來裝逼什麼的,好無聊。
後半夜的時候,來人了,將劉文兵五花大綁的提了過去,這時候劉文兵才隱隱約約的知道:他好像偷東西了。
我去,這是被人栽贓偷東西了啊?還好好好,不是被人栽贓偷看女人洗澡。劉文兵這輩子寧可被人偷看洗澡,也絕對不願意再被人栽贓偷看女人洗澡。不就是栽贓偷東西嗎?小事小事,淡定淡定。
劉文兵又回到了嬰程的院子裏,被人給推了進去。
嬰程坐在裏面喝茶,氣氛有點不對勁,能理解能理解,被人栽贓偷東西了嘛!
「說吧,誰派你來的!」嬰程冷冷的說道。「你們還真是手段通天,居然連局外人都考慮到了!」
「不過我想不明白,這次有什麼可以偷的?」嬰程緩緩的轉過身。「是不是你們看我的反應太從容了,以為我還有着陣法圖圖紙?或者是你們怕我還能夠還原圖紙?如果你們怕的是這個的話,直接殺了我滅口多好,何必要這麼做呢?」
「就那些廢紙,你拿了有什麼用?現在反倒還搭上你的性命!」
等到嬰程說完,劉文兵風輕雲淡的一笑,「我以為我們之間的合作是交換了彼此的信任!」
「我錯就錯在信任了你!」嬰程冷哼。
「我跟這件事情無關,也絕不是你懷疑的人!」
「那你如何解釋你的偷盜行為?」嬰程咄咄逼人。「你可以不回答,或者可以撒謊敷衍我。不過這一切我都不會在乎,因為我已經將你交給了宗門。這個時候,宗門應該派人過來拿你了!」
劉文兵的面色一變,「這還真不是一個好消息。不過我還得為自己解釋一下,我是拿了你的圖紙,但這不是偷。我只是覺得咱們的合作已經到了這個層次,沒想到你連一些廢紙都提防着我。」
劉文兵雙臂一震,掙脫了束縛他的繩索,從空間裏將那些圖紙全都拿了出來,手一揮,這些圖紙飛到了桌子上。
「我已經將你的心血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