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家,這鬥起來有幾個人敢勸着,勸不起還怕惹一身腥。」
&說幾句,這兩家的是非也是你我能說的?」
許青珂聽着旁邊兩個儒生低談,再看那兩家打得如火如荼,見血了。
都這番模樣了,城中巡防軍竟沒人過來看看,看來兩家權勢的確滔天了。
就在許青珂這樣想的時候,身邊陡然有黑影竄出,如風掠過,彈到那打鬥的兩府護衛之中,拳手一招,竟一拳打飛了一個強壯的府衛,且手臂一轉,掄飛了三四人,十分厲害霸氣。
不到片刻,這兩府護衛就如蝦兵蟹將被打退了。
吳勛見狀大驚,不禁喝罵:「你是什麼東西!敢打我們楓陽侯府的人!報上名來!」
王飛也差不離憤怒,只盯着那個高大魁梧的男子,年紀倒也不大,只是臉色有一刀疤,看起來不太好惹。
但也不知是什麼出身,竟這麼膽大,身手那麼厲害。
只是這人並沒有回答,只是皺着眉看着吳勛兩人,眼神嚇人,惹得兩個慫包的公子哥都不住往後退了一步。
也是此時,另一道上忽有依仗前來,遠遠便看到明黃的車徽印,包括兩府在內乃至其餘府邸的人皆是變臉,紛紛督促車夫將馬車駛開,可這路被堵得擁擠,一有人着急,整個路就亂了,這樣的混亂中,那太子依仗已經到了眼前。
東宮的人才是真正的趾高氣揚,一看這情況便是沉了臉,回頭跟馬車裏的人一說....
那窗布掀開,隱約可見一個男子的輪廓。
他似乎說了一句話,接着那隨從就低頭領命。
&子有令,晉陽侯擾亂地方,侯府少爺驕橫跋扈,該打!」
說罷,太子的護衛便是竄出,三兩下將那王飛按在地上一頓狂打,地上吐了血跡,也有哀嚎,卻無人敢多言,只有那吳塤面帶笑意。
太子是皇后所出,自是跟楓陽府一家的。
這是這樣公然辱了軍侯府.....就算是最不參合朝政的人也隱隱覺得不妥當。
沒一會,傷痕累累昏迷不醒的王公子被侯府的人帶走了,太子府跟楓陽侯府的人揚長而去。
許青珂目光一掃,發現已沒了那個高手的蹤跡。
呵,這就是邯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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