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嗓音清澈,又帶着些許慵懶,宛如高貴的金絲雀。 et
司馬景丞停下腳步,微低着頭,淡漠的看着眼前突然冒出來的女人,臉冷漠的表情沒有絲毫的變化,一雙深邃的黑眸緊緊鎖在她噙着淡笑的臉。
「吸。」齊洋聽着她的話,震驚得倒吸了一口冷氣,眼睛瞪得如葡萄般大,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不怕死的女人。
這女人是瘋了嗎,竟然讓高高在的首長跟她湊個對?
首長的高冷、不近女色在圈可是出名的,有多少女人想着對首長投懷送抱,卻被他一個冷眼嚇得屁滾尿流,愣是沒有女人敢靠近他一米遠。
今天這個女人是他見過最不怕死的女人,沒有之一。
然而身為當事人的司馬景丞卻依然淡漠如雕像,他雙手插在口袋裏,居高臨下的看着她,目光幽暗深沉,仿佛一個無底洞,怎麼也望不到底。
他很高,往她面前一站高出她半個頭,高大的身軀遮去了她身的陽光,將她的臉置於昏暗,那雙璀璨奪目的黑眸卻異常的明亮,猶如精雕細琢的黑寶石,沒有任何的畏懼。
屬於女孩的清香撲鼻而來,清純淡雅,沒有香水和化妝品的濃嗆味道,而是來自身體最原始的體香。
他微微眯起了狹長的鳳眸,眸光微亮,薄唇抿成一條好看的曲線。
向來女人見到他的時候是矛盾合體,既想靠近她,卻又害怕靠近他。
他一個眼神可以讓女人嚇得花容失色,大氣都不敢喘一個,唯獨這個女人,不僅對她沒有絲毫畏懼,竟然還向他求婚?
不得不承認,他對她起了興趣。
正好,他也需要一個新娘。
於錦在他犀利的眸光下,漸漸失去了冷靜,這個男人絕對是她見過最冷最涼薄的人,在美女面前可以這樣泰然自若,眼睛也不眨一下,視一切為無物。
陽光明媚,可是他身的冷漠氣息卻一沒有消退,如千年不化的冰山,走到哪,冷氣跟到哪,特別是他身那股無形散發出的強大氣場,總會讓人產生莫名的畏懼。
當然,那不包括於錦在內,她只是覺得這個男人的架勢要逆天了,她這個千年魚精還要。
不過,這樣強大的氣場也只適合這樣輕狂又高冷的男人。
可是,他這樣盯着自己看,卻又不是回答是幾個意思?
成不成,也要開個口,這樣忤着,她脖子會酸啊。
麻蛋,沒事長那麼高幹什麼,面空氣很好啊,又不是長頸鹿,還要吃麵的樹葉。
正當於錦要失去耐心時,對面那座冰山雕像終於開口了,剛毅的唇瓣輕啟,一個字吐了出來。
「好。」淡漠的表情沒有變化,幽暗的瞳色更深了幾分,他接着補充道:「不過...我有兩個條件。」
於錦總算等來答案,滿意的勾唇一笑,至於談條件還可以有的,只要不過分,她還是可以答應的。
「什麼條件?」她揚了揚柳眉,眸光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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