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難道說歐陽漓知道了?
正想着歐陽漓走了過來,看了我一會說:「車胎是你扎的?」
「不是。」我立刻說,毫不猶豫,歐陽漓目光深不見底,我頓覺的自己回答的太快,明顯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於是我說:「我沒錢給你賠。」
歐陽漓看着我:「下次就不這麼容易了。」
轉身歐陽漓便走了,看他走了我才轉身,一個人硬着日落朝着回去走,這一路到也太平,快到小樓了,殭屍鬼出來和我說話,我便和殭屍鬼說起話來,但今天殭屍鬼的情緒明顯不高,不管我說什麼,他的話都很少,要不是我不願意一個人走路,許是他就早早的回去休息了。
其實每天叫他出來陪着我,我也覺得自己很過分,但是他不出來,許是他也會寂寞。
我和他,就好像是天上的流雲,樹下的風,誰都沒有歸宿,沒有去處,整天的還要隨着氣候沒有目的的漂泊。
路上我買了點吃的東西,兩份,到了地方我在地上點火,把一份扔到火堆裏面,之後便坐在台階前面吃飯,殭屍鬼坐在我身邊,一口吃的都沒吃,我問他怎麼了,他也不說,看了一會便陪着我去休息。
躺下之後我問殭屍鬼怎麼了,殭屍鬼與我說沒什麼,可我知道要是沒什麼,他也不會這樣。
第二天早上照舊去重案組,到了那邊別人都忙的不可開交,唯獨我做在那裏看着別人忙碌,日子過的無比悠閒。
下午女漢子來找我:「頭讓你進去。」
我都快睡着了,起身去了歐陽漓的辦公室裏面,進了門便看見歐陽漓坐在那裏看着電腦,我進去他到是沒有抬頭看我,低着頭與我說話:「說說你養鬼的事情。」
我沉默,加沉默的看着歐陽漓,歐陽漓等了半天什麼都沒等到抬頭看我。
「沒聽見我說什麼?」歐陽漓問我,我還是沉默,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問我這個問題,是有什麼養鬼的案子問我?
「聽見了。」許久我才回答,歐陽漓看了我一會說:「說說。」
「說什麼?」我問,歐陽漓起身把我給他的符籙拿了出來,問我:「你能看出來什麼鬼來過?」
我低頭看了一會:「沒有鬼。」
「那是什麼?」果然,歐陽漓開始懷疑了。
「你如果沒有別的事情,我先出去了,我來是抓鬼的,不是鬼我不管。」轉身我便走了,但我不等出去,歐陽漓便走來找我了。
轉身我看去,歐陽漓朝着我說:「我想看到身邊的鬼,精靈,有什麼方法?」
「你其實能看到,那次你不是看到了。」我其實想說,你要為了抓我,我還幫你,我不是很傻麼?
「現在我看不到。」歐陽漓很正色,但我只能告訴他我無能為力的事情。
這事說起來,一方面我有私心,一方面則是不知道如何自處。
好像我是個犯了錯,而且還很齷齪的小孩子,不管多淘氣,可還是知道自己犯錯了,也就沒有什麼立場了,人家問我吃不吃糖的時候,我就不好意思了。
我要不轉身離開,我不知道我還能留下來幹什麼,面對歐陽漓的質疑麼?
出了門我也沒什麼心思去工作了,於是便和女漢子說我下午要回去,便離開去了外面。
天氣火辣辣的熱,炙烤的人有些睜不開眼睛,我便想找個涼快一點的地方去坐一會。
重案組出去不遠有個公園,裏面鬱鬱蔥蔥的都是矮樹,進去坐一會也不錯,我便朝着那邊走了過去,進去之後就坐在那裏了。
這時候我的手機響了,是女漢子的電話,女漢子和我說,重案組接了一個案子,叫我回去,我口頭是答應了,但是人卻沒有動彈,一來我是不想回去,以前重案組沒有我一樣破案子,依靠太多,不一定就是好事。
過去我就是有依靠,什麼事情不思進取,害了不知道歐陽漓他們多少次,要是但凡長點出息,也不至於三番兩次的害人性命。
說到底
說到底也不是我的錯,都是老天爺的錯,他想叫人死,人也活不了,這事閻王都管不了。
想起過去的那些事,我都覺得過去了幾千幾萬年似的,夢一樣!
躺下我把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