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交給我們五個就行了,出不了什麼大事,這三天應該就能平息下來,你們在我也不好做事。」宗無澤看看便說,李華也沒客氣,回頭看了一眼爸爸和二叔,說了幾句話便都退了出去,把整個院子都留給了我們。
門關上宗無澤轉身朝着棺材前面看去,明晃晃的道袍看着更像是個大神通的天師,我便想起電視裏的那些老道士來了。
「這兩晚我們要都留在外面,分成兩組輪流守夜,上半夜我和貞貞半面,下半夜歐陽和小寧。」不知道為什麼,這次宗無澤沒有把我和他分到一起,許是他每次都沒有如願以償,這次也就不再浪費時間了,所以乾脆把我和歐陽漓分到了一起去了。
分配好之後宗無澤便走到了棺材旁邊坐下,端坐着盤膝打坐,一旁的半面則是坐在棺材的後面,背對着棺材,一旁的葉綰貞坐在一把椅子上面,雙眼盯着棺材去看。
「歐陽你們先休息,下半晚上才是關鍵。」宗無澤閉上眼睛,似乎是要睡覺了,我看看歐陽漓,歐陽漓帶着我去一旁的椅子那裏坐下休息。
因為天有點冷,特別是到了深秋的寒夜,簡直就冷的要命,所以歐陽漓把我摟在了懷裏,裹了一件衣服給我。
開始睡不着,但後來也就睡着了,歐陽漓不斷給我注入熱量我也就不覺得冷了。
上半夜很快過去,到了下半夜宗無澤起來了。
「該你們了。」宗無澤走來我也醒了,歐陽漓拍了拍我,睜開眼我揉了揉,看宗無澤和葉綰貞半面也都困了,我便朝着棺材後面走去,打算去後面守着,我看半面就是這樣。
但歐陽漓卻拉住了我,反而是說:「你坐在我身邊行了。」
宗無澤看着歐陽漓微微動了一下眉頭,歐陽漓便說:「寧兒一個人我不放心,你們在前面睡,我和寧兒去後面,有什麼風吹草動也都知道。」
歐陽漓說完便帶着我去了棺材後面,根本也不管別人怎麼想,於是宗無澤他們也只能去前面睡了。
到了後面歐陽漓便先坐下了,地上有厚厚的被子,歐陽漓先坐下,而後將我坐在他的懷裏,我還有些不好意思,朝着前面看看宗無澤他們都背對着我們,我才坐過去。
到了歐陽漓的懷裏果然覺得很暖和,而後歐陽漓便把大衣給我裹在了身上,像是抱着一個孩子一樣的將我摟在懷裏。
「寧兒,你睡吧,我守着,有什麼事情我再叫醒你。」歐陽漓壓低聲音在我耳邊說話,我抬頭看了他一眼,看他雙眼脈脈含情,這才點了點頭靠在他懷裏睡覺。
可能是身子暖和的關係,靠在歐陽漓的懷裏沒過多久便睡着了。
等我聽見有東西說話的時候,我已經懵懵懂懂的感覺有什麼東西來了。
「你還不是地仙,竟然敢受人供奉,難怪會大難臨頭。」說話的人是歐陽漓,而我睜開眼睛對面竟站着一隻半米多高的黃鼠狼,尾巴拖得老長,黑色一雙眼睛圓鼓鼓的正瞪着我看,歐陽漓也低頭看我一眼,沒看到我吃驚害怕,便朝着對面那隻渾身金黃的黃鼠狼看去。
黃鼠狼先是朝着我和歐陽漓作輯,跟着張了張嘴,不知道為什麼,我聽不到黃鼠狼說了什麼,但歐陽漓卻能聽到。
而後歐陽漓眉頭皺了皺:「你是說你雖然不是地仙,但是已經修煉與地仙一樣的本事,所以你一直受李大福的供奉,幫他治病救人,你也做了一件好事。」
歐陽漓明顯是聽見黃鼠狼說的話了,正在和黃鼠狼對話。
黃鼠狼馬上點了點頭,黑黑的眼眸看了我一會,朝着歐陽漓看去,又說了什麼。
「照你這麼說,李大福是陽壽已盡,不是你的錯,但是他死了卻和你有些關係,所以你很擔心損了你的修行。」歐陽漓好像什麼都明白似的,而對面的黃鼠狼也是連忙朝着他點頭。
「你說吧,如果這件事情不是你的錯,我會想辦法幫你,你既然修煉已經幾百年了,也是你的造化。」
歐陽漓說的就好像他有幾千年了一樣,我也是醉了。
但靠在他的懷裏倒是十分的舒適安逸,於是我便坐着看那隻黃鼠狼,這才看到原來是只公的。
但我剛剛看去那個地方,歐陽漓便將我的頭按在了他懷裏,着實我也是什麼都沒看見,跟着便聽見歐陽漓說:「你妻子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