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問,歐陽漓忽然那麼一笑:「宗無澤的道行,再過幾百年也無法懂得其中玄奧。
寧兒可知道身體裏的是什麼?」
歐陽漓他問,我便低頭看看,我身體裏的?
抬起手摸摸,小傢伙一直安安靜靜,忽然動了一下,我忙着把手縮了回去,看歐陽漓艷若桃花般的面容發起呆。
「這是本王和寧兒的孩子,是能讓本王靠近寧兒的一架橋。」靠近我的一架橋?
低頭我看看,歐陽漓的手輕輕放在我的小腹上面,揉了揉,似乎在斥責小傢伙別再裏面亂動,小傢伙很快就沒有動靜了。
我伸手摸摸,小傢伙也沒有反應。
抬頭我看他,他忽然朝着我笑了笑,修長的手輕輕端起我的下巴,揉了揉,輕輕親吻起我的面頰,嘴唇
被他親了,我便覺得全身發熱,對他身上那股陰涼越發的貪戀,似乎我急需要吸取他身上的陰涼避暑,緩解身體裏的陣陣燥熱,於是也顧不上其他,一邊嚶嚀一邊撫摸着他的身體。
此時的歐陽漓,身上還是穿着一件半透面的袍子的,也不知道他穿着這東西做什麼,我已經被他脫的寸縷不剩,他卻穿着袍子。
但我的手從他肩上經過,他的袍子便滑了下去,跟着他便將我按在了床上,低叫起我的名字。
等他叫完,我也累的昏昏欲睡,再度醒來,天也已經黑了。
此時我才發現,我睡着的地方在他的墓室裏面,而此時他坐在墓室裏面的一張大床上托抱着我,一身華麗麗的紅色袍子,着實好看。
見我醒了,他便笑着問我:「寧兒,夢裏本王可好?」
夢裏?
我恍然的注視着歐陽漓發呆,難道剛剛我和他發生的那些都是夢裏?
見我一副茫然樣子,歐陽漓的手指揉了揉我的下巴,低頭端起我的下巴,親了我的嘴唇一下。
放開後依舊抱着我說:「寧兒,本王雖是王,但也不能逆天行事,有些事還是不能。
所以本王也只能與寧兒在夢裏相聚,至於本王對寧兒的心,寧兒以後自然會明白,寧兒也要記得,切莫辜負本王對寧兒的一片痴心,若是辜負了,本王會傷心。
本王現在有事要做,短時間裏不能陪伴寧兒左右,寧兒要照顧好自己,也要照顧好我們的孩兒。
至於這裏,寧兒也不要再來,本王此去也要一段時日,若是寧兒真的想本王了,本王自會回來。」
聽歐陽漓的話他是要走了,我便也沒說什麼,只是看着他出了不少的汗,抬起手給他擦了擦,他便拉住了我的手,輕輕在嘴唇上親吻。
他的嘴唇還是冷的,但那眼神分明不冷。
「寧兒,本王是不是很冷?」他問我,我便搖了搖頭,他忽然便笑了,笑過之後人便不見了。
墓室里一下剩下了我一人,而歐陽漓的那副紅色棺槨也跟着消失不見了。
他一走我便趴在了床上,許是我都睡慣了這種地方,自然是沒有起來,但就在這時候,墓室的門口竟走來一人。
聽腳步聲已經到了墓室門口,我便睜開了眼睛,朝着門口看去,不想門口的人竟是整日與我捉鬼的那個歐陽漓。
歐陽漓穿了一件格子襯衫,外面是一件灰色外套,修長的腿穿着一條黑色褲子。
看到我他也是愣了一下,跟着朝着我正穿着一身大紅華麗衣裳的身上看來,深邃的眼眸落到我身上,滯了幾秒鐘,跟着便朝着我走了過來。
我也是到這時候才發現,我身上竟然穿着與歐陽漓一樣的大紅衣裳,上面還繡着百鳥朝鳳。
見歐陽漓走來我慢慢從床上坐了起來,身上一陣稀碎聲響,我才低頭看去,才知道我竟穿了一身華麗麗的大紅衣裳。
似乎是有些急了,歐陽漓竟幾步走了過來,從床上一把將我拉進了懷裏,我還來不及思考,便被他用力抱緊了。
給歐陽漓一抱我險些斷氣,跟着便有些疼了,忍不住嚶嚀了一聲。
聽到我疼了歐陽漓也不放手,用力將我抱在懷裏,似是真的與我生離死別了一樣。
「寧兒。」低低的歐陽漓他在我耳邊叫了一聲,用力將我摟緊。
好一會,歐陽漓才將我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