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漓只是笑了笑:「看來這事情就要從這裏的老王頭家裏開始了。」
我跟着歐陽漓的話朝着裏面的人看過去,老王頭和老王太太兩個人都走出來,說是吃飯了,就都朝着一個地方走去,看看哪裏還有熱氣,就是飯堂了。
進去看看,果然人都坐在那裏,準備吃飯了。
最後來的是老王頭的兩個兒子,老王頭的兩個兒子各自坐下,這家人就開始吃飯了,吃飯的時候就聽見二兒媳婦說:「爹,我們想要出去干點活,不想在這裏了,行不行?」
老王頭抬頭看二兒媳婦,跟着說道:「好好的為啥要出去,你們也知道這個時候,我們要是走了,村裏的人還以為我們找到了金子,到時候我們也不好說。」
「是啊,媳婦啊,你平時老實聽話,怎這時候要求這件事情呢?」老王婆子也問,二兒媳婦的臉色有些紅了紅,之後就說:「也沒什麼,就是想要出去看看,在這裏我也做不了什麼。」
「既然這樣,那就等過段時間金礦的事情了結了再說這件事情,到時候我們就一起離開。」老王頭子說完看了一眼老王婆子,夫妻算是決定了這件事情。
吃過飯老王頭和老王婆子回去,兩個媳婦收拾桌子,兩個兒子起身站起來朝着外面走去,兩個媳婦就開始說悄悄話了,就聽見其中那個二兒媳婦說:「大嫂,你說那個叫煤六子的人怎麼那麼噁心,我昨天在路上看見他,他竟然跟我嬉皮笑臉的,不要臉!」
「你剛來不久不知道,這裏的人對咱家都排擠,就因為公公不是本地的人,是當年婆婆在外面撿回來的。
公公人好,留在了這裏,但是這裏的人始終覺得咱們是外姓人,對咱們不好。」
老大媳婦說完去洗碗了,老二媳婦就說:「那也不能這麼欺負我們,再說那個叫什麼煤六子的人,家裏不是有老婆麼,還在路上對我擠眉弄眼的,我實在是受不了那樣的人,差點開口罵他。」
「那你罵了?」大兒媳婦問,二兒媳婦說:「罵倒是沒有罵,就是生氣,婆婆說不要和這裏的人一般見識,我也沒敢。」
二兒媳婦說完,大兒媳婦說:「那種人有賊心沒賊膽,你也不用在意,以後看見了,躲開就行了,免得惹麻煩,公公說等過段時間就走了,咱們也不和他們一般見識了。」
妯娌兩個說了這話就不說了,回去各自的過日子去了。
我和歐陽漓又去了老王婆子的房子裏面看了看,進去站了一會,就看老王頭正在抽旱煙袋呢,一口一吧嗒,好像有什麼煩心愁人的事情了。
此時就聽見老王婆子走出來問:「怎麼了,好像不高興了?」
老王頭把旱煙袋敲了敲放下,看了一眼老王婆子,明顯老王婆子的年紀要比老王頭大幾歲,估計十來歲也是有的,老王婆子長得不是那麼好看,一下子我就明白過來了,為什麼老王婆子要嫁給老王頭子了,估計就是因為長得不好,年紀大了,所以就嫁給了老王頭子了。
「金礦已經十幾天了,還沒有看到一點金子,怕是有人把金子弄走了,所以什麼都沒找到。」老王頭敲了敲煙袋鍋子,一旁的老王婆子坐下:「你怎麼知道金子被人弄走了,那麼多呢,還能都被弄走了?」
老王頭抬頭看着老王婆子:「我算過了,這些金子就在一個地方,要是能挖出來就在一起,我這幾天進去已經找到金子了,看來是被挖到,幾個人吞了。」
「那你好好算算呢,在誰的手裏?」老王婆子有些着急了,老王頭說道:「這個不好說了啊,就算是知道了在誰的手裏,也不能告訴鄉親們,要是說出來了,以你我的地位,也不會有人相信,再看看吧,最多是給他們排斥。」
老王頭說完繼續抽煙,老王婆子說:「要知道是這樣,當初你就不要說出來了。」
「我也是為了這裏的人能富裕起來,哪裏知道他們會這樣。」老王頭子嘆了一口氣,估摸着也是焦心了。
看了一會,我和歐陽漓看看從裏面出來,之後從那家走了出來。
剛剛出門,就看到煤六子的影子,從一邊牆頭朝着人家老王婆子的院子裏面看,偷來的目光賊眉鼠目的就不像是個好人。
我和歐陽漓都停下,瞧着這個叫煤六子的人,他不是在金礦上挖金子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