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痴,還會不高興打我的頭。
我問為什麼要打我的頭,老竇就跟我說,不聽話就要打我的頭。
那之後我就再也不敢當着老竇的面去看那個人了,此時老竇睡着,我又起來去看了。
我正看着,對面那人眉頭皺着,我就想,他怎麼了,想什麼呢?
我正這樣想着,沒想到竟然去了他的腦子裏面,那裏面黑漆漆的,之後我在那裏出現,他忽然叫道:「寧兒,是你麼?」
我也不清楚他為什麼忽然叫那個寧兒的人,我忙着就躲開了,但他忽然安靜了下來,我又探出頭去看了看。
他就鬆了一口氣,還笑了笑,我能感覺到他的嘴角是勾着的。
「你是誰?」他問我,我想了想:「拾來。」
「拾來?」他吶吶的問我,我便說:「是我。」
他嗯了一聲,似乎哪裏不好受的樣子,他問我:「你怎麼叫這麼個名字?」
我想了想:「老竇在山上撿……」
我正想着說,老竇叫我:「拾來。」
一下我就回去了,猛不丁就醒了,睜開眼看看老竇,老竇的臉色不好看,他問我:「剛剛你去哪裏了?」
我看着老竇,搖了搖頭,慌慌張張的:「哪裏也沒去呀,我一直在跟你睡覺呢。」
「你沒去麼?」老竇問我,我忙着點頭,老竇沒再說話,看了看外面,我也看去,此時外面的那人睜開眼,起身站了起來,從那塊大石頭的上面下來走着,一邊走一邊看着周圍,但終究他是沒有找到些什麼。
之後的幾天裏面,老竇始終不眠不休的看着我,不管他是不是困了想睡覺,他都會看着我,這麼一來我也安靜了下來。
那人在石頭上面坐了七天,七天之後那人就走了。
山上的紅光也消失了,那時候我別提多高興了,恨不得一下跳出去,然後歡呼幾聲,我終於可以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