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看到這樣的黑,周圍像是潑了黑油漆一樣,不光是黑,還充斥着一種強人刺鼻的味道,進門後我便握着鼻子問歐陽漓:「這是什麼味道?」
「屍臭。」歐陽漓回答的十分平靜,我嚇得便有些手心冒汗,他便說:「別怕!」
聽他說我才好了一點,但還是忙着朝着他靠近了一些,免得自己碰上什麼不乾淨的東西。
走了一會,歐陽漓把整個地方都用油燈照亮,我正看着他,猛地聽見頭上有什麼聲音,便吵着頭上看去,結果頭上咔嚓一上,落下來一句吊在頭頂的屍體,屍體上面好像是潑了油漆,滴滴答答的朝着我身上滴下來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只是聞到一股惡臭,叫人噁心不能。
歐陽漓眼疾手快,一把將我護在了懷裏,跟着帶着我後退了一步,我正要尖叫,眼前忽然一亮,身邊變多了一道頸長影子。
等我去看,也不知道他扔了什麼東西出去,眼前一亮,周圍便都亮了起來,而此時身邊的紫衣歐陽漓正如帝王一樣端着架子站在我身旁。
如那個真身歐陽漓一樣,一手端在腰前,一手垂在身旁。
過來他也像是有些意外,目光還朝着周遭看着,感覺到我看他他轉過來朝着我看了一會,便說:「這裏的陰氣太重,一定死過很多人,如果怨氣橫生的話,會釀成大禍。」
聽他說也是挺嚇人的,我朝着歐陽漓看了一眼。
「現在只能先找到那隻貓和養貓的主人,不然這裏的冤魂被那隻貓給驚醒,後果不堪設想。」
歐陽漓說話的時候我朝着周圍看去,房頂此時用繩子掉着一百多個已經死了的人,其中有老人有小孩,也有女人和男人,其中每個人的死相都很難看,特別是幾個老人,雙手還是張着的,看得着實有些駭人。
而他們都一個個的低着腦袋,雙眼空洞,身上沒穿什麼東西,卻給潑了很多的瀝青,也因此他們都像是殭屍一樣直挺挺的吊在房頂上,看了頗感心驚肉跳。
這麼多的人,都是一種死法,看上去很是嚇人。
我便問歐陽漓:「這些人怎麼會來了這裏,這裏不是地下麼?」
「人大多都有些貪心,會被騙來也不稀奇。」歐陽漓對這種事似乎並不覺得奇怪,但我到是奇怪的很。
「這麼多的人,為什麼要吊在這裏,難道說這裏是個墳場?」
「這些人看他們的面相也知道,死的時候經歷了十分大的恐懼,特別是幾個上了年紀的,本身對死亡就很恐懼,而到了這裏又面對這些,死前不知道做少的掙扎,死後必然化成冤魂厲鬼,這麼多的冤魂厲鬼聚集到一起,就會形成一個至陰之地,就和一些亂葬崗差不多,死的人越多,陰氣越重,裏面就越容易出現一些惡鬼厲鬼。
厲害的能屠城,別說是一個學校。
這裏這麼多的陰氣凝聚,應該是在為了什麼東西出來做準備,而那些被殺死的人,都成了奉養這東西的食料了。」
紫衣歐陽漓似乎也認同這些,並沒什麼想說的話,歐陽漓便說:「這裏交給你了,我和寧兒去裏面。」
「寧兒交給你了。」歐陽漓說我還以為要和紫衣歐陽漓分到形式,但卻沒想到他說的交給他,只不過是把眼前的這些東西交給自已歐陽漓。
我們開始朝着裏面去,忽然一隻白色的東西飛了出來,我便以為是那隻貓來了,躲進了歐陽漓的懷裏,但紫衣歐陽漓只是桃花眼微眯,輕哼了一聲,肥大的袍袖朝着旁邊一揮,便看見那道白影慘叫一聲沒有了,跟着一具屍體碰的一聲崩斷繩子,落到地上摔的粉碎。
便聽紫衣歐陽漓說:「不自量力。」
歐陽漓看了他一眼,帶着我朝着前面走去,這一路下來接二連三的又會出現許多的影子和厲鬼撲上來,但每次都是不得好果,盡數死在紫衣歐陽漓的手下。
走到了裏面屍體摔下來的也越來越多,而那些厲鬼也所剩無幾。
到了裏面,面前是一堵石頭的門,見了門我認識,是斷龍石,所以是墓門。
「這裏是墓室?」我皺眉,按照我們現在的方向,應該是在後山的上面了吧,後山不是只有歐陽漓的墓室麼?難道還有其他人額度?那是滿清女鬼?
知道我在想些什麼似的,歐陽漓便和我說:「這裏不是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