業的研究者,稍稍的研究一段時間,或許無法做出來精確度較高的,基本的還是可以的。
這些全部都是對生產有巨大促進作用的機器,後世的世界,各方面的發展迅猛的基礎,就是機床的,在高精尖領域之中,最尖端的機床,足以影響一個國家的戰爭實力,三軸以上機床,對於中國的禁運,足足讓中國的武器,在相當長的時間之中,無法解決核心問題。
哪怕是沒有辦法製作出,切削金屬的機床,一些前瞻性的研究還是在做,甚至在實際應用上,因為定海軍大規模的使用木質的機械,一些木工機床已經開始出現。
這中間,有普通的加工機床,當然,也少不了鑽床,趙信最初給的理論,就是從充氣鑽上面來,以類似充氣鑽的鑽頭,類似的形狀,用高手匠人磨製出來,然後固定在可以旋轉的平台上,只要固定住了木材,就可以通過旋轉,拉動,來給木頭打眼。
實際上,人力要鑽開木頭還是有些難,這裏使用了多種傳動裝置,讓數個人的力量,集中到一起,就形成了目前的打孔方式。
在原有的木工之中,打孔的方法非常的困難,有時候,必須要分開鑿眼,還不能很小,類似現在這樣,從銅錢粗細,到最細的只有筷子粗細,什麼樣的都可以。
木頭可以,鐵也是可以的,刀頭和結構都不存在問題的前提下,動力就成為了最大的問題,一般的人力,還有畜力就不行了。
鋼鐵的硬度,遠在木材之上,更別說,新式滑膛槍,使用的都是硬度在5.7標準的鋼材,它的硬度更大,對於動力的要求更高。
在沒有鑽床的時代,槍管的可靠性很低,生產效率也不高,這是公認的,當然了,趙信也可以使用之前的方法,那就是卷的方法,這實際上,是在鑽床大規模出現和普及之前,熱武器槍管普遍的生產方法。
定海軍不同於北宋之前的冶煉方法,他使用的是平爐的冶煉方法,只要有合適的模具,鋼水就可以直接的注入到這些模具之中,生產平板鋼鐵的難度,並沒有想像的那麼的大,甚至生產鋼管,也不是不能生產。
可是鋼管不同於槍管,這是兩個概念的東西,特別是越細的鋼管,越發無法使用模具,在鋼管之中,任何的一個炮眼,一個氣泡之類的,都會影響到整體的性能。
卷鋼的話,如果再加上趙信所看到的鋼箍的方法,用外側加力的方法,提升槍管的強度,這樣可以做出來的差強人意的槍管,可是跟高手打造的相比,使用壽命,還有精準性射程上面,都有較大的差距。
如果說的,定海軍沒有長弓作為武器的話,以明朝中後期的武器情況的話,說不定,就真的硬着頭皮生產了。
火槍,特別是相對比較廉價的火槍,一旦大規模的普及,帶來的作用是巨大的,可是它還是無法跟長弓相比。
趙信看到了一款非常出色滑膛槍,這樣的槍械,放在19世紀末期,一點都不會落伍,可是他生在定海軍,還是有些生不逢時。
任何科技,都不是隨隨便便的出現的,科技存在着偶然,不少出色的發明,最初的時候,往往是另外的目的。
比如說,百浪多息,是一種染料,而不是後來的磺胺,比如說大名鼎鼎的,讓人聞風喪膽的沙林,這個在最初的時候,是一種高效殺蟲劑的副產品。
實際上,在農藥和殺蟲劑的領域,往往會偶然間誕生這樣的化學殺傷性的武器,他們的出現,很多時候,只是偶然。
可是偶然之中,還有必然,在煉丹的時代,就算是做出來沙林,又怎麼樣,除了把煉丹師給毒死,沒有其他的作用。
百浪多息也是如此,這是一種染料,發現他作用的科學家,只是研究鏈球菌的科學家,他的小女兒因為針刺的關係,感染了鏈球菌,當時,整個世界,沒有任何一種藥物,對於鏈球菌的感染,有治療的作用。
在絕望之下,這位科學家,給小女兒注射了大量的百浪多息,沒想到,居然成功的治癒了。
百浪多息也成為了當時的神藥,甚至因為服用它,而渾身都被染紅了,也在所不惜。
可是,如果不是有足夠的研究條件,如果不是大規模的應用這些意外的發明,這些意外,也只是意外而已。
趙信的穿越是一個意外,長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