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人前途毀人前程多招恨,那提攜之恩就多重,唐元宵不能那樣忘恩負義。
唐元宵將這些俗世都放下,專心拼搏前程。
唐母看唐元宵這態度,氣憤歸氣憤,可到底也是怕了。
早前因為監外執行,她有些有恃無恐的,內心深處總想着不要自己殺人那就沒事,只要不被罰款,就算被判刑,也和之前沒什麼差別。
可現在她終於知道就算是她都這樣了,還是依舊要坐牢,那一點僥倖心理就沒有了。
早前她嫌棄療養院,覺得不自由,覺得各種不好挑刺,可現在才知道療養院的好。
老話常說,失去過的才知道珍貴,唐母就是這一種。
被丟到這都可以叫瘋人院的特殊監獄,每天面對奇奇怪怪的獄友,還要面對更詭異的工作人員,相比之下,療養院的廖醫生還有護工他們多好。
唐母內心期盼着能早點服完刑,然後早點回到療養院。
已經做過一次牢的唐母內心都如此煎熬,就更不用說葉欣蘭了。
葉欣蘭是去普通監獄,而且因為李獻的緣故,獄警還算對她有點特殊的照顧了,給她安排在沒什麼大問題的監獄裏,做的活也算是比較輕的,不是那種特別難的。
可是饒是如此,葉欣蘭也生不如死。
她原本出生就不錯,被嬌養着長大,後來又嫁給了李獻,就算她自己覺得自己苦,那也是心裏苦而已。
真正養尊處優半輩子了,再來適應做活,對她真是地獄一般。
這樣嬌生慣養拖後腿的葉欣蘭,再加性格也不討喜,和唐母受工作人員歡迎不一樣,葉欣蘭成了連狗都嫌棄的存在。
兩人境遇天差地別,蘇梨聽了鄔生說以後,都不知道用什麼表情了。
葉欣蘭狗都嫌她理解啊,可是......
「唐母竟然都變萌萌噠了...這世界太玄幻了。」
蘇梨暈暈乎乎感慨萬千啊。
「聽着是不是都精神了,不瞌睡了吧?」鄔生問。
「是,不瞌睡了。」蘇梨無語答應了一聲,結果話才說完就忍不住又打了個哈欠。
鄔生:「......蘇梨,我總感覺你睡神附體了。」
「我也感覺,這春困太嚴重了,這幾天一直這樣,怎麼睡都睡不好。」
蘇梨指了指一邊的籃子,「給我喝口水。」
鄔生遞給蘇梨水,眉頭打結,「要不要去醫院看看啊,你這樣天天瞌睡也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