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似乎沒有看到墨雪顏似的,只是看着獨孤邪淡淡的問道。
仿佛先前惹事的根本不是她。
計劃了這麼多陰謀的昭陽郡主,即便知道事情敗露,也沒多驚慌,倒是讓人刮目相看。
「葉嬈。」
墨雪顏站了起來,擋在獨孤邪面前,冷冷的看向葉嬈,半眯着眸子道:「廢話不多說,你自己做了什麼自己清楚,所以給我們個交代吧。」
她相信葉嬈是明白人,不需要她再將先前的事情複述一遍。
葉嬈冷淡的看了她一眼,譏諷道:「我在跟宸王說話,而你還沒有跟我說話的資格。」
這話一出,葉嬈便感覺到迎面傳來一道凌厲的寒氣。
動手並不是獨孤邪,而是站在墨雪顏身邊的沐櫟。
這種事無需獨孤邪動手,他的下屬就可以幫他解決。
葉嬈只是臉上有傷,身上的傷並無大礙,所以根本不畏懼沐櫟的攻擊。
不屑的嗤笑一聲,便接過婢女的長劍,便迎了上去。
只聽乒乒乓乓,二人瞬間打成一團,屋內的茶盞瓷器全從桌上被震了下來,碎了一地。
二人的劍法都講究了一個快字。
葉嬈自幼習武,雖然天賦不嘉,可勝在勤學苦練,所以她的劍法還算紮實。
而沐櫟則是從死人堆里爬出來的,手法狠厲,劍法中處處透着一股子死亡之氣。
獨孤邪這邊沒有插手。
寧王那邊也沒有插手,算是抱着讓女兒自己解決的態度。
這點,他倒是做的正直,沒有跟別人護着女兒一樣,什麼道理都不講。
白余招下來,沐櫟一劍刺進了葉嬈的右肩,壓根沒有留情的意思。
「嬈兒。」
寧王終於忍不住出手,將女兒救了回來。
雖然他不會插手兩人剛剛的打鬥,但也不意味着他會看着自己的女兒丟了性命。
輸了的葉嬈面色瞬間冷了下來,一臉恨意的瞪了沐櫟一眼。
沐櫟卻只是伸手拿出帕子擦了擦劍上的血,面無表情的退了回去。
跟這種人打,真是無趣!
「嬈兒。」
一聲驚呼乍然響起,趕來的寧王妃正好看到女兒受傷的一幕,頓時心疼不已。
「宸王,這是怎麼回事,你的人為何要傷我女兒?」
寧王妃素來心疼女兒,急忙命人去找大夫,並對沐櫟的行為惱怒不已。
「母妃,我沒事。」
相對於寧王妃的着急,葉嬈卻顯得很平靜。
她伸手攔住了下人,而後看着墨雪顏道:「我本就沒說錯,我是郡主,你只是將軍府的小姐,所以你沒資格跟我說話。」
明明是平靜無波的聲音,但讓人聽了更是氣惱不已。
「郡主?」
墨雪顏側了側眸,忽而一笑道:「那又怎樣,你覺得你是郡主你高貴,我還覺得你是郡主你下賤呢。」
「你說什麼!」
一聽這話寧王妃再次惱了,指着墨雪顏怒道:「你好歹也是護國將軍的女兒,怎的說話如此沒有分寸,不知好歹。」
「寧王妃,你的寶貝女兒為了達成她自己的目的,三番五次要殺我,這次更是連獨孤邪一起害,我說她下賤難道有問題麼?」
墨雪顏永遠不是那種按常理出牌的女子。
你跟她講道理,她就跟你來橫的。
反正她可不會對要殺她的人心軟。
「下賤?」
葉嬈不怒反笑,呵呵笑了幾聲道:「你還沒出嫁,便爬上了宸王的床,說我下賤,那你算什麼,青樓女子麼,專門陪睡?」
砰
好好的一張桌子又被宸王殿下廢了。
墨雪顏嘟了嘟嘴,撓撓頭道:「隨你怎麼認為,你看我不爽,我看你也不爽,所以今個咱們就看誰先弄死誰!」
這話跟她在樹林裏說的是一樣的。
葉嬈眼神一冷,不顧肩頭的傷口,對着墨雪顏便打了過去。
四姑娘雖然有很多年的時間,沒有靠着自己醇厚的內力修習。
但這個時候,她絕對不會慫,同樣也氣勢洶洶的迎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