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惺忪的睡眼,打着噴嚏,鼻子紅紅的就跑上來了,手裏還拿了本書,估計是沒看完,順手帶上來的。
「獨孤邪,我好像着涼了,頭好疼,還老流鼻涕。」
墨雪顏哭喪着臉走了過來,欲哭無淚。
睡前還好好的,睡醒之後,難受死了。
只是話剛說完,鼻子一癢,一個噴嚏就打了出來,吐沫星子什麼的直接噴獨孤邪臉上了。
讓宸王殿下反應的機會都沒有。
「難受死了。」
可墨四姑娘卻完全沒注意到自個有多過分。
獨孤邪一臉黑線的看着她,伸手擦了把臉。
瞧着她一副迷迷糊糊,還掛着鼻涕泡的樣子,已經想要拆房頂了。
這個女人,能不能顧及一點形象。
涼月進來伺候的時候,都看呆了,這才想起來,趕緊把帕子拿過來。
「給本王。」
獨孤邪接過了涼月手裏的帕子,狠狠的給她擦了一下一個勁往外冒的鼻涕。
「傻乎乎的,也不嫌丟人。」
獨孤邪皺了皺眉,雖是這麼說,眼裏卻沒有半點厭惡,反而更多的是責備與疼醒。
他拿過她手裏的書籍,狠狠的敲了一下她的頭,「多大了,被子都不會蓋,這麼冷的天,居然在密室里睡,你信不信我叫人把密室給你封了。」
「愣着做什麼,還不去煮薑湯?」
獨孤邪神色不悅的瞪了一眼,完全呆住的兩個丫頭。
他真懷疑這是他手下培養出來的人嗎?
怎麼到了清雪苑沒多久,就變得傻傻呆呆了。
沐櫟跟惜緣那倆混蛋到底是怎麼教人的?
「阿嚏」
結果,話還沒落地,四姑娘又不顧形象的打了個噴嚏,鼻涕泡再次冒了出來。
宸王殿下再次中招。
墨雪顏:「」
這會子腦子有點好使了。
看着他臉上的吐沫星子,四姑娘略微有那麼一點小尷尬。
「我,我不是故意的。」
墨雪顏狠狠的吸了下鼻子,支支吾吾的解釋。
抱歉,噴嚏來了,擋不住。
獨孤邪黑着一張臉,拿着帕子在她紅紅的鼻子上使勁的擦了擦。
「痛死了,鼻子要掉了。」
墨雪顏不滿的打開他,動作能別這麼粗魯好麼?
「墨雪顏,你覺得你現在這幅模樣很好看麼,難道還要繼續掛着鼻涕?」
宸王殿下將那用過的手帕丟掉了一邊。
「我好看難看關你什麼事啊。」
被拂了面子,墨四姑娘那小小的自尊心受到了傷害,鞋子一丟,歪床上就要睡。
她屋子裏的床比下面那張穿暖和多了,而且獨孤邪才剛剛起來,所以被褥還是暖的,甚至沾染了他獨特的男子氣息。
「起來。」
哪知,獨孤邪卻是黑着臉上前,一把將她拽了起來。
「幹嘛,我頭痛?」
墨雪顏吸了吸鼻子,眼神迷糊的看着他,說話都帶了鼻音,看樣子這風寒是染的挺重。
「喂,獨孤邪你幹嘛脫我衣服啊。」
「我還病着呢,你這個禽獸,我病了啊」
墨四姑娘被獨孤邪強行抓起來之後,身上的衣服瞬間沒了。
原本迷糊的腦袋立刻清醒了過來,對着獨孤邪就是一陣大吼。
守在外面的幾人,頓時傻了,你看我我看你,想笑不敢笑,想哭沒道理哭。
打了熱水,端了薑湯的涼月跟畫扇走到門口,聽到裏面的動靜,也全部止住了腳步,小臉騰地一下紅了。
王爺,王爺光天化日怎麼能這樣?
更何況,小姐真的病了啊。
不過之后裏面卻沒了動靜。
幾人更是糊塗,那啥多少也該有點動靜吧,怎麼
而此時,屋內墨雪顏笑嘻嘻的看着臉色黑到不能再黑的獨孤邪,小心翼翼的開口,「原來,原來你是這個意思啊,其實我自己可以動手的,不該勞煩您大駕的。」
獨孤邪默不作聲的幫她掖好被角,仔細看了一遍,確認都蓋的嚴嚴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