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重,現在還沒完全恢復,所以您決不能去,就算您懲罰奴婢,奴婢也一定會攔着您的!」
涼月鮮少有這麼囉嗦的時候。
她之所以這麼囉嗦,完全是因為藍老爺子就站在一邊。
她覺得自家主子實在冤枉,明明為王爺做了那麼多,但是老爺子卻根本不聽人解釋。
甚至宮主夫人想要多說一句,老爺子都不聽,這實在是不公平。
因此,她現在得空就故意嘮叨,無非就是想讓老爺子知道墨雪顏受的苦罷了。
墨雪顏身邊的幾人大概都是這樣一種狀態。
哪知北冥少主在聽了涼月嘮叨之後,卻道:「行了,你嘟囔什麼呢,煩死我了。」
「蠢女人那麼喜歡打架,她怎麼可能不去,還有她以前做的那些破事,你就別說了,說了有個屁用,聾子永遠是聾子聽不到的!」
北冥少主又開始拐着彎罵藍老爺子是聾子了。
「這個情況是絕對不能衝動的!」
久未出聲的木兮兮,忽然在這個時候開口。
她神色嚴肅的看着遠處的城門口,一字一句道:「我們只有這麼點人,直接衝過去肯定是死。」
「因此,我們必須想想別的辦法!」
木兮兮義正言辭的說着自己的方法,結果沒人搭理。
眾人該做什麼做什麼。
北冥少主趴在土堆里哼歌。
涼月畫扇只負責盯着自己的主子。
至於其他人,也是各做各的,完全就不會去聽她的話。
見此,木兮兮皺了皺眉頭,忽然拔高了聲音,「各位,現在是關鍵時候,你們怎麼能如此懈怠,都給我打起精神來,聽我號令!」
她這麼一吼,倒是真有幾分氣勢。
就好像是戰場上的女將軍一樣。
結果,北冥少主卻掏了掏耳朵道:「咦,怎麼有隻母雞在叫喚啊,這聲音真是討厭。」
「凌寒!」
「少主,屬下是初寒。」
初寒很無奈的上前。
少主失憶也就罷了。
但名字也告訴他了,為什麼總是把他的名字跟凌絕混起來喊。
「是嗎?」
北冥玄一臉懵逼的看着他,「你不是叫凌寒,他不是叫初絕嗎?」
初寒:「」
「少主,您喚屬下何事。」
初寒直接略過了之前那個話題。
關於名字的事情,他已經無力再強調了。
其實,他覺得自家少主這毛病完全是跟着四姑娘學的。
四姑娘也喜歡這樣胡亂喊人的名字。
「有隻母雞一直那叫,你去把它宰了,我們燉湯喝。」
北冥少主伸手指向了木兮兮。
初寒:「」
這叫他怎麼答?
然而,被北冥少主臭罵的木兮兮,卻並沒有因為此事暴跳如雷,卻因為一行人對戰事漠不關心而惱怒。
她轉頭看着墨雪顏,皺眉高聲道:「墨雪顏,我剛剛說的你聽到了嗎?」
「你說什麼?」
四姑娘懶散的轉頭,一臉訝異的看着她。
咦,之前還一口一個雪姐姐喊着,這會子怎麼就變了味道?
「墨雪顏,現在是關鍵時刻,我們要做的是奪回城池,作為宸王妃,你不應該當個縮頭烏龜!」
木兮兮一臉嚴肅的教訓她。
「你說什麼?」
墨雪顏眨了眨眼睛,故意扯開嗓子道:「不好意思,我耳朵不好用,麻煩你再說一遍。」
眾人:「」
「墨雪顏,現在城池淪陷,你應該想辦法將城池奪回來,而不是蹲在這做一些毫無意義的事,辰哥哥可是堂堂戰神王爺,身為妻子,你怎能給他抹黑!」
木兮兮攥緊拳頭,氣的小臉通紅。
「兮兮說的沒錯,既然身為辰兒的王妃,就要承擔起應該承擔的責任。」
藍老爺子此時倒還算平靜,他靜靜的看着墨雪顏,淡淡道:「如果連這麼一座小小的城池都收不回來,那麼你也不配做這個王妃,就該有自知之明,自己離開,不要再留在辰兒身邊拖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