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自己喜歡的事最重要,只要是喜歡的,沒有什麼本與末。」
「孟夫人說得對。」於桑班主,戲才是他的心頭好,常去南京製片廠也是為了戲,只不過忽然間回到戲班裏,發現戲班才是根,才是真正能培養一代一代戲迷票友的地方。
在孟約同戲迷票友們談戲的時候,王醴正在宮中與宣慶帝奏對,雖然宣慶帝每看一次王醴這張臉,都有自己是種昏君的錯覺,但王醴的辦案能力委實令人嘆為觀止。自他初五接下案子到現在,不過十天,便有了幾十天都沒有的進展,他抽絲剝繭的過程,宣慶帝只是聽他奏報都覺得帶勁——跟看了場《緝兇錄》的電影一樣,精彩紛呈,高潮迭起。
宣慶帝:就沖這說案如自帶電影畫面一樣的能力,臉再不好,我也能接受。
「王愛卿辛苦了,過幾日是阿寬生辰,王愛卿帶年年和幾個孩子進宮來一趟。他小孩子家,並不大辦,不必準備賀禮,只來宮中吃頓飯熱鬧一番便可。」
「是。」
「此外,關於王愛卿的上疏,昨日我已看過,還有幾點不明,需王愛卿略作解答。」
宣慶帝說的是王醴從去年開始,就已經在準備的那份上疏,幾易其稿,才遞到御前。宣慶帝提出的幾點不明,恰是其中關鍵,王醴一一細細作解答,這一奏對便直至午飯過了才將將結束。
宣慶帝欲留王醴吃飯,王醴:……
雖然早知道常在御前來往,免不了在宮中留飯,與宣慶帝一起吃飯,但真到這時候,王醴還是會想起在壤湖園時,和宣慶帝一起吃飯的情形——略食不下咽。
宣慶帝:算了,宮中的飯明明挺好吃,怎麼諸公就沒一個愛吃的,必定是御廚手藝還不到家。
#御廚:臣冤枉,臣沒有,臣明明很棒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