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工部更擅長一些,重崖是找對人了。」
科學院的農學院,專攻農作物,農用機械方面,都是工部在主持的。工部和科學院之間,算是平級,偏科學院全是大拿,工部根本拿不出平級的身板來,唯獨在農用機械方面,才硬氣一點。
工部對這方面,已經是寧信其有,不信其無了,所以,王醴來借人,工部大佬們二話沒有,立馬安排人過去。一安排人,大佬們還一邊語重心長:「到底新婚,不可耽誤於……」
事業?
本來看在賜婚的面上,大佬們想留個人情的,現在看來,還是什麼也別說才好。也許人家小夫妻就這情趣呢,也許人家的感情就是從一起奮鬥事業中來的呢,又不是親爹親媽,管這麼多作甚。
王醴把工匠領來時,孟約正在那頭疼尺寸問題,讓她畫個圖紙,她也只能估算個大概,讓她定尺寸,那怎麼可能呢。抓耳撓腮之際,工匠們圍過來,孟約乾脆把圖紙掛起來,大家一起參詳。
「我也是個半灌子水,全靠太祖那幾行字描出來的,有什麼不對的地方,請各位幫着補全改正。」孟約說着,指着主要部件,那被她命名為釘筒的玩意,「這個最要緊,疏了脫粒不乾淨,密了會卡住。」
「是要用腳踩,帶着這轉起來是吧?」
「對。」
「關鍵部位得用鋼,不用多好的,但得鋼。勝在現在不打仗了,有鋼鐵能用來使,我先去申請一批下來。」
「這傳動,得用齒輪,得再細琢磨琢磨。」
「先別管這些,一樣樣做得去,做了就知道該怎麼個結構。」
孟約:我感覺,我還是得把我爹找來,我有點跟不上這些工科男的趟!
王醴:這就是我的蜜月,真是好有意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