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伙人一晚上遇到過幾次海王類,收拾他們的是阿金。用刀的話血腥了。
畢竟是海王類的巢穴,一般情況下還是不要太過張揚的好。能不用利刃就儘量別用。
比特還是沒有直接給阿金一個答案。他的話總是那麼模稜兩可。這種問題終歸還是得靠阿金自己去想通才好。
阿金思考了一宿,也沒有得出一個答案。幸好他沒有得出答案。不然不准一激動就又跑掉了呢。
一伙人在第二天清晨離開了無風帶。標誌就是清晨時拂過比特面頰的清風。
日出之後吃早飯,再之後睡覺。這才是比特的正常生活節奏。航行這麼久了,違反節奏的日子也就那麼幾天而已。
身為一名合格的廚師,庫克的生活同樣非常規律。每天他都會在日出左右起床準備早餐。
先簡單的給比特準備一份,再去慢慢準備一整船的人的早餐。早讓比特休息也是好的。
「我還以為你又走了呢,阿金。」庫克將手裏的早餐遞給比特之後笑呵呵的道。
一起床的時候他還以為阿金又走了呢。不過他推門一出來就看到了甲板上的阿金,他也鬆了一口氣。
「怎麼?用不用我再給你準備一份?」庫克轉過頭去看着阿金笑呵呵的道。
阿金沉默着搖了搖頭。這個問題他已經想了一晚上了。想到現在還是沒想通。
「我不困,待會兒咱們一起吃吧。」還好阿金沒有一直沉默下去。他最終還是用語言回答了庫克的話。
「嗯,這樣啊。那我去準備咱們的早餐了。」庫克了頭,回應了阿金一句。言罷他轉身走進了餐廳。
比特想了想,抬腳跟了進去。甲板上就留下了一個阿金在那裏沉思着自己的問題。
「阿金他怎麼了?」庫克一邊準備着早餐,一邊出言問着比特。比特既然跟進來了,那一定是有什麼想的。
「阿金還想去瑪麗喬亞,但是他又覺得他欠了沙爾克一條命,又不想這麼浪費掉。糾結一宿了。」
比特自顧自的從餐廳里翻出了一瓶酒。沒錯,這回不是桶裝的,是瓶裝的。可以直接對瓶吹的。
庫克剁菜的手依舊穩定。最近發生的事情太多,經歷的也太多。成長的自然也就快了。
庫克依然保持着平靜。他低着頭看着自己的菜刀問道:「那阿金現在怎麼?」
比特灌了一口酒,稍微沉默了一下之後道:「暫時穩住他了。我也沒告訴他該怎麼判斷。他還在糾結呢。」
「那為什麼不告訴他呢?」庫克問道。庫克還年輕,又是在空島長大,有些事情確實不是很懂。
「不明確的告訴他,他還會去思考,去糾結。但是如果咱們直接告訴他的話,那他就會得出自己的答案了。」
比特看的很清楚。這種事情就跟拋硬幣一樣,拋之前他早已有了自己想期待的答案。
不去拋的話他還會糾結,但是只要把硬幣拋出去,就相當於在逼着他做出選擇。
阿金現在也是這個樣子。無論比特告訴他什麼他都會得出自己的答案。
比特不敢保證阿金得到的這個答案是他想要的那個答案。所以他也沒再多什麼。
實話,他有些害怕。害怕阿金再跑一次。這一會他敢保證,海軍會直接在瑪麗喬亞解決掉他。
就像這一次對付沙爾克一樣。絕對不會再像上一次那樣搞什麼么蛾子了。
比特進來想的話已經完了。瓶中的酒也喝光了。於是他轉身走回了甲板。是時候補個覺了。
比特回到甲板上時,阿金的姿勢依然沒有任何變化,他還愛思考那個問題。
「想不通就先別想了,阿金。」比特還在出言勸告着阿金。「留着以後能想明白的時候再想好了。」
這時比特剛剛想到的方法,可以暫時勸住阿金。他也不知道有沒有效果。不過最起碼不會起反作用。
比特閉着眼睛躺在瞭望塔下。憑他現在的心境完全可以強行控制自己不去想那些煩心事。
很快,伴隨着羅傑興奮的吶喊,比特睡着了。沒錯,就是伴隨着羅傑的吵吵吵吵睡着的。
羅傑一起來就進入了瘋玩狀態。他幾乎天天都是滿狀態的。從早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