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此人不用說,就是那膽大包天的高陽公主了。
她竟是趁着人多眼雜,在最不可能被人察覺的今日中,找到了辯機的面前。
見到高陽如此的說,顧崢反倒是平靜了下來,他同樣是回給了對方不屑的笑容,一點也沒有了剛才在眾人面前的高僧樣。
「你奈我何?朗朗乾坤,你還能用強的不成?」
就在顧崢打算用拳頭抵擋即將到來的**的時候,那一旁的高陽卻是朝着身旁的侍女一努嘴,說道:「去,將我們的供奉,遞於辯機法師去。」
那個侍女應聲而去,將一個沉甸甸的匣子朝着做好準備的顧崢手中就是一塞說道:「這是我們高陽公主給法師的供奉,請不要客氣。」話完,竟是不等着顧崢推辭,脫了手的就返回到了高陽公主的身邊。
這邊的顧崢一愣,下意識的他就想打開這個匣子,看看是何等的東西,那大殿的外邊突然就跑出來了一隊的僕役,朝着高陽公主的身邊低語了幾句。
聽到了侍衛的話語,高陽公主的臉色大變,竟是連面前的顧崢也顧不得說話,一甩袖子,竟是匆匆的離去了。
將一臉莫名的顧崢,甩在了這大殿之內。
說好的用強的呢?說好的酒色財氣的引誘呢?
你玩我呢?
想到這裏的顧崢,將手中的匣子蓋兒一掀,啪嗒,他又迅速的給扣了上去。
這是一個通體碧綠的玉枕,帶着精美的雕飾,帶着如同春色盎然一般的綠的色彩,也帶來了皇家御用的印章,以及它非凡人不得使用的名頭。
增枕頭的寓意,是那般的明確,我願以枕邊人待之,心之所念,萬望心想事成。
但是落在顧崢的手中,但凡是被人發現,他也只剩下了一條路可以走了。
那就是盜用皇家御用之物,砍頭都算是輕的,那是要判罰腰斬的存在啊。
呵呵,真是燙手的山藥。
想到與此的顧崢,將匣子仔細的封好,徑直的就給帶到了自家師父的禪房之外。
這時候,自己單打獨鬥的時候不成,那就必須要找師門處理啊。
我們可是有組織的人。
果不其然,當乖巧單純的小徒弟,拿着玉枕,一臉茫然的出現在師父的禪房之內的時候,道岳出離的憤怒了。
他就這麼一個親傳的弟子,手把手的將他度化而來,雖然是十五歲半路出家之人吧,但是辯機的悟性,已經超越了無數佛家的前輩了。
就拿他先前翻譯出來的,二十卷的佛教典籍,就足夠說明他的悟性之高了。
這樣的一個好苗子,你們皇家的公主到底想要幹嘛,還要不要臉了!
十分好的涵養,讓道岳報不出粗口,但是那個玉枕頭卻是被道岳法師留了下來。
他安慰着對面因為他的講述,而又驚又怒又怕的小徒弟,仔仔細細的分說了幾句:「辯機莫怕,師父給你做主。」
「只怕那高陽公主打的一手的好算盤,卻是不知道她偷雞就要蝕把米了。」
「今日中,皇帝微服私訪來我廟中,但是侍衛又怎麼可能不通知我這個主辦之人呢?」
「我配合陛下沒有聲張,但是並不代表我沒有與陛下相互的通信。」
「今日中我已經將你翻譯出來的佛經遞於到了陛下的手中。」
「想來現在的陛下已經看到了你的成就了。」
「過幾日,我趁着四下無人的時刻中,將這匣子原物送到陛下的手中。」
「只說是公主的供奉有誤,旁的陛下自會明白。」
「放心,陛下捨不得你這般的人才,而遷怒的時候也要看看,與我佛教諸位眾僧作對,是否真的那般的有利。」
看到了對面的師父,言辭間難得的強硬,顧崢的心中,也跟着踏實了三分。
而師父接下來的話,更是與他原本的設想,心意相通了起來。
「到時候這陛下必會斟酌一番,放心吧,玄奘法師的助力一職,必有你的一席之地。」
「到時候要好生的表現,依照你的所學,必會在玄奘法師的身邊學的更多的
522 因果成 (白銀盟1/5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