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顧崢,因為心中有事而又翻了一個身,感受到了身旁的人沒有真正的入睡,一旁一整天了都在沉默不語的老叔,突然就如同幽靈一般的開口說了話。
「顧崢娃子,你可莫要聽那人的蠱惑,這幾日中,這人經常就在晚上出來串連。」
「竟是說一些神神鬼鬼的蠱惑人心的東西,也不知道他平日間怎麼打聽到的消息。」
「據我所知,今日中那些慌慌張張逃跑的人,八成與他脫不了關係。」
「你看看,聽信了他的話的那些人,有什麼好下場嗎?」
「一個個的差不多都被抓了回來了吧,原本只是在累一點但是沒多大危險的淺堤壩之上清理土方,但是現如今卻是要被送到那深山大川之中去挖那石方銅礦。」
「那地方能去得嗎?進得去出不得的地方。」
「要我說啊,此人真的是不安好心,說不得就是那堤壩上的工頭指派的人,故意的分化我們這些民夫,找一些犯錯的人,去填充那邊礦上的工人的空缺的吧。」
聽到這裏的顧崢,任然有一些疑惑,他低聲的問道:「顧老叔,那人說大家都知道去哪裏找他的,怎麼這個人在工人中很有名的嗎?」
聽到這裏的顧叔竟是帶着一點的疑惑,同樣壓低了聲音的回到:「當然有名了,顧崢娃兒你就是太老實了,總是低頭幹活。」
「你莫不是沒聽過那旁邊代工頭手底下的趙愣子的名號?」
「原本一個比你還傻不愣登的二愣子,工頭是說啥是啥的人物,前幾日裏突然就在施工的過程中,被那上方塌方的鬆土給埋了起來。」
「當時他身邊的工友還算是救助得當,總算是將人給囫圇個的挖了出來。」
「昏迷了三天三夜,醒來之後語無倫次了幾天之後,這腦子好像是開竅了,卻是比原本更加的二不愣登了起來。」
「一整天的就知道搞個串連啊,說朝廷昏庸啊,這天下就要散了啊。諸如此類的。」
「成天就琢磨着怎麼逃跑,一到了晚上,就偷偷摸摸的搞這些見不得人的東西。」
「老叔我是真沒想到,他真能忽悠到這麼多人一起逃跑。」
「可是結果呢,這是拿人命往裏邊填啊,他就是個禍害啊。」
被顧老叔這麼一說,顧崢無語的翻了一個白眼。
這話語聽着,怎麼這麼像中的情節啊,怕不是那個趙二愣子,也是穿越的同胞吧。
嗯,說不定。
哪裏有壓迫哪裏就有反抗,穿到隋朝不造反,仿佛都對不起自己穿越過一次一般。
可是我的哥哥喂,你也不瞅瞅,現在的年月,這大運河還在開挖呢,三征高句麗還沒開始,你這就扯着大旗準備上了?
那不是擎等着找死嗎?
還是自己身邊的這個老者睿智,一針見血。
但是這搗亂的人也有他存在的好處,自己的求生大計,說不定就要應在他的身上了。
明日早起,自己可以遠遠的觀察一下對方,說不定能看出點旁的什麼東西呢。
思量完畢的顧崢,睡得很快,而第二天一早被人轟起來的滋味,也是着實的不好受。
他終於明白往常的民工們為什麼會這麼早的就被允許休息了。
因為他們起床的時間,竟是連太陽都沒露面,清晨個五六點鐘的,天剛剛能借到點亮光的時候,他們就要去河堤上上工了。
只不過這一次,他們不用像是往常一樣,如廁,喝湯水之後就要馬上上工,這一次,在堤壩的土場之上,所有的後半段的民夫們,都被帶到了這裏,看一場別開生面的判刑。
火把噼啪的燃燒聲,沒有給場中的人帶來任何的溫暖,反倒是讓他們更加的膽戰心驚。
因為那些昨日中被帶回來的一看就是一夜未曾合眼的人們,就這樣被連拖帶拽的拖到了場地的中央。
十人成一串兒,排成一排,面朝所有的民夫,被身後的工頭,當眾的實施鞭刑。
按照隋朝《開皇律》中所定,這些人犯了十惡制度之中的最少兩條之多的罪責。
依照律例中的法典規定,乃是要實施死、流
556 串聯的神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