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公子起色不好,可是身體有恙?」小蟬兒文縐縐的說。
「不瞞姐姐……」
「姐姐?我有那麼老嗎?」小蟬兒立馬就不服氣了。
莊智克愣了一下慌忙行禮告罪:「小生不知姑娘貴庚,冒犯了。」
小蟬兒想了想,覺得自己應該真的比他大了:「算了,算了,我不和你計較了,你這病一看就是成年累月的,可是娘胎裏帶的?」
「不是。」莊智克一般不願意和別人說自己的病的,再着他生病之後也很少見人,只是眼前的女子有幾分有趣,直言不諱他的病,又不是取笑。
「那是怎麼回事?」小蟬兒更有興趣了。
「大概我九歲那年,封地出了點兒事兒遇到了一個邪方,之後我和弟弟就一直被病纏身。」莊智克說到這裏有些黯然。
「你和你弟弟,為什麼只有你們兩個有事?」小蟬兒十分不解的說。
「當時我聽下人說的有趣,於是讓那下人帶我去,本是在出城不遠的地方,我帶了不少侍衛,結果被弟弟知道了也鬧着要去,然後侍衛全部都死了,我們兩個雖然保住了性命,但是從此就成了這樣。」莊智克幾分無奈的說。
小蟬兒歪着頭看着莊智克:「你長這麼大了,就沒懷疑過什麼?」
莊智克覺得她問的奇怪,或者說這樣問難免讓人奇異,可是看小蟬兒眼睛明亮又問的認真,他笑了一下也沒有追究。
「你要是懷疑什麼了,可以進宮來找我。」小蟬兒十分得意的說。
莊智克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兩個人回去的時候他父親已經和皇后下完棋了,皇后順便又送了莊公一個棋局,讓莊公十分汗顏。
「你幹嘛呢?」澹臺子魚覺得小蟬兒奇怪。
「你不覺得莊公子很奇怪嗎?」小蟬兒吊澹臺子魚的胃口。
「直說。」
「你別的厲害,遇到這樣的事兒就不行了吧。」小蟬兒一臉得意:「莊公子那不是生病,而是中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