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東西都挑剔的很,昨天那麼輕易的放走了澹臺子魚,一來她真的抄了一千份婦規,再着就是她既然為難不了澹臺子魚了,也就順當一,也好讓她今天做了蒸蛋糕來。
只是她早茶都快喝完了,那澹臺子魚竟然還沒個人影,難道敢和她賭氣不來請安了?
這個時候一個太監匆匆忙忙的跑來了:「啟稟太后,皇后娘娘在半路昏倒了,不能來請安了,特讓奴才來回稟一下。」
「怎麼回事?」太后也愣了。
「昨天皇上在泰熙宮不知為何責打了皇后娘娘,把皇后娘娘打的下不了床,今天強撐着起來,誰不知道沒有到泰和宮就倒下了。」那太監心的回稟。
康壽殿那些人的表情要多精彩有多精彩,皇上昨天去泰熙宮也不是什麼秘密,還都以為皇后現在正得寵呢,怎麼就被打了?
姬淵正在和大臣議事,這個時候每天都是鬧心的事兒,突然他十分突兀的打了一個噴嚏,下面的人愣了一下也都不話了。
他自己揉了揉鼻子,想是不是這幾天晚上沒睡好多少有些風熱了:「沒事,你繼續。」
工部尚書行禮繼續道:「那岷江中游的橋已經修過兩次,每次都會被沖毀,每年岷江以南的物貨運不過來只能爛掉,岷江以北卻物貨匱乏的厲害,偏偏那一段水路浪大水淺,船隻也很不方便,兩岸百姓可是苦不堪言啊。」
姬淵也知道那岷江是一個要塞,可是他也只能讓人修橋,別的也沒辦法。
「太后娘娘駕到。」外面的太監傳唱到。
姬淵一愣慌忙站起來迎接了,也不知道太后娘娘怎麼突然又來了,莫不是責罰澹臺子魚不成又想了什麼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