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到:「你是誰,為何假扮我的孩子。」
秋生站定之後,也反問道:「南老爺子,我覺得自己扮演的沒問題,這易容術應該也是毫無破綻。您老人家是如何識破的?」
「哼。」南在天哼道:「我跟我的兒子相依為命二十年,一舉一動都已經無比熟悉。你這冒牌貨還想逃過一個父親的眼睛。」
「果然,還是要打。」秋生左手按在臉皮上,一撕,直接把整張陰屍皮給撕了下來,拿着南威的人皮,對南在天說道:
「南老爺子,這就是你的兒子。」
白髮人送黑髮人的南在天被秋生這麼一刺激,心中更恨。
左手一劈,直接劈斷了身後房子裏的柱子。抱着一根不比自己細的柱子,一柱就掄向了秋生。
秋生把南威的陰屍皮往後一扔,避免被混戰打壞。
右手一撤,黑色的銜尾蛇遊動,吞吞果實發東。
秋生的胳膊直接變成了炮筒。轉輪機關炮的炮筒。
「老爺子你好,老爺子再見。」
對於這個幹了一輩子惡事的南在天,秋生沒有絲毫心慈手軟。
轟轟轟轟轟轟轟
六顆炮彈直接鎖住了南在天所有的反擊路線。
秋生趁機,飛身而上,霧氣凝結,一把戰術短刀出現在秋生的手中。
鋪
一聲鐵器入肉的聲音,南在天竟然被秋生的這一串連擊給打傷了。
只見有着後天功德法寶品質的鍛刀直接把南老爺子的胸膛扎了一個刺穿。
南老爺子口中突出血水,眼睛不甘的看着秋生,仿佛在驚詫自己明明身體橫煉,小口徑的槍支都打不破。
怎麼這一把短刀就能打傷自己呢?
秋生看出了南老爺子的疑惑,卻沒有給她解惑的打算。
砰
砰
砰
砰
沖入南在天身體裏的霧氣開始分解,隨着血液流動到重要器官。然後解除壓縮,突然的氣壓變化讓溫和的空氣變成了威力強大的空氣彈。
即使南天在有內力鎖住,卻也再難有餘下的能力來恢復傷口。
秋生探過身來,在南在天的耳邊,如厲鬼索命般邊說道:「祝南老爺子地獄十八層過得開心,我代被你害的家破人亡的百姓跟你說一句,他們在地下等着你呢。」
秋生反手把一張紙壓在南在天的頭上,一道金線從南在天的腦子裏被強制攝出。
靈魂被抽離的痛苦壓垮了南在天這個做了十幾年地主的武者的意志。
口角流水,屎尿橫流。
秋生強悍的意志降臨到整個南府,對這些想逃跑的僕人喝到:「誰敢出門,我就打死誰。」
秋生的意志帶着從戰場上刮來的血雨腥風,把南府的一百多號僕人都給下住了。
秋生楠楠自語道:「抱歉了,等我掌握了南家的勢力,我就放你們自由。」
精神孢子,放。
一顆顆肉眼難見的精神孢子落到南府的僕人身上。把一個個自由的人變成了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