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代表不會察言觀色,顧鈴木的眼神太過露骨,他直覺不想與她多接觸,就這麼簡單。
陸壓瞬間苦瓜臉,擺手道,「絕無此意啊!」
拓跋驚寒沒理會他,繼續往前,正此刻,容思思的身影也跟了上來。
「神子大人,請留步!」她聲音很好聽,清脆甜潤,直入心脾。
陸壓獨自一人停了下來,低聲對着拓跋驚寒說道,「大人,你先走,我來對付她。」
拓跋驚寒不知有沒有聽見他這句話,背影消失的甚是瀟灑。
陸壓心一涼,心道自己莫不是說了句廢話,即便他不擋着,這位爺估計也會走,他馬屁又沒拍好!
容思思見陸壓在面前擋着,瞬間俏臉含霜,目光冷冷的看着陸壓,「陸靈尊,好狗不擋道,你沒事別和雲今神將身邊那條畜生學啊!」
陸壓也不在意她的冷嘲熱諷,就這麼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容殿主可真是讚賞了,我哪比的上哮天犬,哮天犬還去戰場上殺敵了呢,我不過天闕一小小管事,你何必這麼誇我,真是有些不好意思。」
說罷,還有些羞愧的笑了笑。
容思思冷笑,「恬不知恥!」
兩人的關係自從上次會面之後,算是正式破裂了,見着陸壓這般模樣,容思思毫不客氣的將手中的扇子猛地往他身上一扇
大風揚起,雲霧盡數散去。
四周登時出現了許多道身影
見着狂風捲來,陸壓鎮定至極,將頭上帽子取下,對着風口隨意一收,狂風入了帽子裏,將雪白的帽子鼓成了一個大沙包。
陸壓身體卻是未退後一步。
容思思咬牙,懶得再跟他對戰,提步便離去。
與此同時,四周的身影也看見了容思思,驟然間,天空光芒亂竄,無論是修行派的弟子還是妖族來湊熱鬧的,匆匆忙忙的往她那邊擠去。
「思思姑娘!」
「思思!」
「容殿主!」
「美人!」
無數道聲響響起,容思思看着這麼多炙熱的目光,揚起嘴角,傾城一笑,算是回應。
陸壓看了四周已經被掃空的雲層,又看了一眼被眾人追捧無法脫身的容思思,輕蔑一笑,背着手便離去。
拓跋驚寒入青城山的那一刻,忽然覺得心神有些不寧。
他有種強烈的預感,她要找的那個人,肯定就在這附近。
可是,怎麼才能認出她呢?
他有些不自信,眉心間那道豎着的紅痕也漸漸變得鮮紅起來,愈發襯的他風姿神徹。
城門上的玉軒見着這般來客,目光一閃,迅速上前,對着拓跋驚寒道,「敢問閣下是?」
拓跋驚寒清冷的看了一眼四周嘈雜的景象,出聲道,「天闕。」
玉軒眸光一震,也不敢耽擱,直接將拓跋驚寒帶到了青城山頂的一座清淨的院子裏。
「這是城主大人特意為貴客準備的居住地。」玉軒輕聲道,「如若不嫌棄,還請閣下再此居住一天,明日大禮開始,再請入席如何?」
拓跋驚寒微微頷首,隨即將一開始備好的賀禮拿了出來,交給了玉軒。
「這」玉軒接過盒子,只覺得沉甸甸的,間隙中傳出的些許靈氣令人不由神清氣爽,是件寶貝!不愧是天闕,出手如此大方。
玉軒誠摯一笑,說道,「客氣了。」
拓跋驚寒點了點頭,隨即進入了這座院子中。
正是正午,青城山的日光極其充沛,正在城主府繼續晃悠的顏淵目光一閃,看見了迴廊處假山那地方有一處陰影場所。
可以去乘涼。
他嘴角揚起,正準備向那邊走去,拿着盒子回來的玉軒眸光一變,迅速上前,盯着顏淵道,「好你個毛賊,到了現在都不老實!」
顏淵冤枉大發了,他還什麼都沒幹呢!
娃娃臉上滿是冷靜,他看着玉軒,道,「玉將軍,你那麼緊張幹什麼?」
玉軒瞥了他一眼,道,「婚禮之後,有你好看的!」
說罷,提着盒子便離去。
經過這麼個小插曲,顏淵也沒興趣乘涼了,頂着大太陽就準備回房。
卻是不知,走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