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罰款扣分什麼的,葉歡一句話都沒說。可如今,這警察扣着不讓自己走,卻讓自己沒有辦法了。
葉歡正感無奈的時候,不遠處一輛跑車開了過來,看到葉歡被交警截住,慢慢將車開了過來。
開車過來的正是李春波,他從車上下來,問道:「葉哥,怎麼會事?」
李春波的態度倒是和藹,葉歡無奈撇撇嘴:「色駕。」
如果說酒駕,葉歡是半點不肯承認的,自己的問題歸根結底,也就是色駕而已。
李春波點點頭,拿出手機撥了一個電話,女交警也看着他,半晌,李春波將電話遞給女警,道:「你先接個電話再說吧。」
「我不管你找的是誰,但今天的情況不能通融的。」女警擺手道。
「你們局長,你最好還是接了。」李春波道。
女警怔了怔,詫異的接過電話,與對面說了幾句話,恨恨的瞪了葉歡一眼,道:「你走吧!」
葉歡倒是沒想到李春波竟會幫自己,看來此人雖然是個紈絝,但卻又不錯的人性,是個可交的朋友。
葉歡忙給女警賠了不是,口口聲聲道歉,開車載着金巧巧離開了。臨走之前,還對李清波說了謝謝。李清波忙揮手,道:「我還得多謝葉哥學習。」
跑車行駛在夜色中,夜色很撩人,金巧巧已半癱在葉歡懷裏,葉歡一隻手開車,一隻手環着金巧巧。
車行緩緩,一直開到金巧巧的家中,這是處於關中城郊的一片別墅區。
門推開一條縫,二人抱着轉了進去,房間的燈都沒有開,葉歡和金巧巧便纏繞在一起。
二人互相擁吻,撕扯着對方的衣物。在黑暗中悉悉索索,葉歡解開金巧巧第三粒扣子的時候,金巧巧也解開了葉歡的腰帶。
夾在二人身上的衣物,被分離,拋棄,高跟鞋蹬開,不知踢到何處。玉白的腳趾蠢蠢欲動,如同粉嫩的春蟲。金巧巧的襯衫被葉歡舉起手臂脫了下去,白生生的胸口搖搖欲墜,修長的雙腿攀在葉歡身上,牛仔褲也已不翼而飛。卷着,被拋到了牆角。腰肢纖細,軟的像沒有骨節的魚。
臥室的門推開,二人癱倒在床上,身體仍在糾纏,金巧巧伸長脖頸,引頸高歌。
胡亂掙扎,手不知碰到何處,床頭的枱燈突然打開,燈光刺眼。葉歡正在求索,刺眼的光芒令他微微眯起雙眼。
猛然間,葉歡整個人呆住,手上的動作凝固,不知不覺,將身下的金巧巧放開。
隨着燈光亮起,床頭牆上懸掛着一副婚紗照,裏面一對俊男美女笑的格外開心。
男的葉歡不認得,但咧嘴笑的那女人,赫然便是金巧巧。
葉歡扭過頭,房間牆壁上貼着一幅幅喜字,床上的被褥是大紅的,一抹抹紅,衝擊着葉歡的瞳孔。
「你結婚了?」葉歡整個人懵了,低頭看着身下的金巧巧,金巧巧此刻已經是一絲不掛,身上只是穿着內衣,玉體嬌白。
金巧巧將葉歡推開,抓了一件毛毯遮住身體。她曲腿坐在床上,點燃一口煙,淡淡吐出一個煙圈。
葉歡望着金巧巧的表情,覺得自己好像不清楚某些事。
金巧巧食指和中指夾着香煙,一縷縷煙霧裊裊升起,她指着牆上那副婚紗照,口中道:「他叫陳同蒲,是陳家的人,我和他的婚期本來在臘月,年前就該結婚,但因為金嬌嬌的事情,婚期後延了,改在明年二月。」
「陳同蒲?」葉歡道:「陳家的人?」
金巧巧挑起眉毛,圓潤的雙肩暴露在空氣中:「怎麼,提起陳家你怕了。你不是說你怕陳家嘛?」
葉歡道:「我不怕他,但無緣無故的,我惹他們做什麼。」
金巧巧望着天花板,道:「我雖然是金家的人,但在金家已經屬於極支系的支系。我爸很早就去世了,是我媽一直拉扯着我。這些年她過得很難。所以,金巧巧可以出請柬,便邀江湖年輕子弟,從裏面挑選他的夫婿。但是我……連自己的婚姻大事都沒辦法做主。必須隨時用自己一生幸福,填補進來,為金家服務。」
葉歡不知該如何安慰。金家的確是勢力極大,就如同一顆參天大樹。而金嬌嬌,就是這棵大樹上唯一的花朵,無數片綠葉,都得為這朵鮮花服務。而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