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聽香也是醫生,對這些名字也有個耳聞,也處在絕對的驚愕中。
良久,玉小蝶的全部檢查結果出來,姜一刀確定病灶,幾人一起商議開刀的方法。
玉無雙戰戰兢兢,自己女兒的命是死是活,也就全部在他們一刀之下了。
她走過去,膽戰心驚的問:「姜醫生,這次開刀,您有多大把握?」
「一般這種手術我根本不接。」姜一刀道:「但是有葉老弟的面子,我肯定全力以赴。也就拼了這一輩子的榮譽,六成吧,保守估計。」
六成的幾率,要比葉歡所說的五成更多些,玉無雙心中略略鬆口氣。但其實他不知道,醫生從來不肯將話說滿,說是六成,但至少也有七八成的把握。
玉小蝶被推進手術室,玉無雙,姜紫藍,葉歡和韓聽香在門口等待。玉無雙心急如焚,心裏七上八下的。
相比之下,姜紫藍卻從容鎮定得多。她是一個醫生,每天見得死人多了,心性也早就被磨練的堅硬起來。玉小蝶的命對玉無雙來說,很重要。但是在姜紫藍眼裏,實在算不得什麼。
如果不是葉歡一句話,她根本不會跑這一趟。
姜紫藍和葉歡信口聊着天,不時有說有笑的。葉歡白了她一眼,就算你心裏不緊張,也不至於當着人家母親的面如此吧。
他帶着韓聽香和玉無雙去了一個豪華病房,三人一起說話。夜漸漸深了,韓聽香有些犯困,葉歡讓她在床上睡了。
等韓聽香睡了之後,姜紫藍和葉歡的聊天,才略過閒談,步入了正題。
「最近你有沒有得到消息,魔教又露面了?」姜紫藍問。
「他們有出現了!」葉歡一驚,最近他日子過得清閒,沒有去理江湖事,對於這些消息真不知道。
「葉歡,你好像很緊張?」姜紫藍問。
葉歡笑笑:「我輩修行者,替天行道,對於魔教妖徒自然緊張,原因,是因為我有一顆嫉惡如仇的心吶。」
姜紫藍嘆口氣:「葉歡,你明知道你說這些話時,大家一個字都不信,為什麼偏偏還要這麼說呢,反倒是顯得此地無銀三百兩了。」
葉歡訕訕,把話題遮過去,他道:「你與我說說,魔教是怎麼出現的?」
「在川藏有人看到他們活動,後來有聽說入了雲貴……」姜紫藍道:「捕風捉影,消息從各處來得,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唯一確定的事情是,魔教真的已經出現了。」
「都殺了那麼多人,何苦來哉,為何偏偏還要出現!」
「魔教與江湖各派的仇恨不死不休,不是徹底把魔教消除乾淨,他們是不會罷休的。」姜紫藍道:「也不知他們這次出世,會鬧出怎樣大的動靜。」
葉歡想了想,道:「當年各派圍攻魔教,只有魔教教主的一對兄妹跑出來。十五年了,暗中他們已可做很多事。這種殺父之仇,滅門之恨,換作那個人都不會善罷甘休的。現在各門各派什麼動靜,打算如何處理這件事。總不能不管不顧,任魔教囂張吧?」
姜紫藍道:「四月初七,是李若虛的壽誕,到那個時候,大家都會前往茅山為李若虛祝壽。這次茅山祝壽,大家便會一起商量這件事,葉歡你到時候會去嗎?」
葉歡想了想,表情有些尷尬。這李若虛在江湖中的身份可大不簡單。
江湖各門各派,大致可分為佛道兩門。而佛道兩門,各有一位領袖,約束修行者的行為。佛門,便是葉歡的師父憐花大師。道門,便是這李若虛。
葉歡隱龍寺下山弟子的身份,其實也有替憐花大師巡察天下修行者的職責,這也是為何葉歡兩個字掛出來,大家都會對他如此尊敬。
這李若虛在道門的身份,與憐花大師相差無幾。而葉歡之所以不敢見他,其實還是張白鳳的原因。
當年張白鳳與葉歡的親事,便是憐花大師和李若虛親自促成的。誰知道趕上葉歡這個無賴,一口否決了這門親事。
憐花大師是葉歡師父,就算再惱他,終究是自己徒弟,不能把葉歡如何。但這李若虛可是恨得他牙痒痒,竟然在茅山下絕殺令,命令茅山弟子,人人見到葉歡,便可殺之。
雖然這是一句氣話,但卻把葉歡擺到極尷尬的位置。
本來就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