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周別動真氣。」
葉歡點點頭,對張白鳳也不必說謝,平白的顯得見外了。他運氣周轉全身,現胸口堵塞,將養一段時間,便可好轉,總之是沒有大礙。
張白鳳開口呵斥道:「自量有些本事,便小窺天下英雄,也不知你要受多少教訓才好!」
葉歡悲催:「這次不是小窺天下群雄,是小窺了天下群豬。」
張白鳳皺起眉頭:「我認真說你,你與我玩笑是不是!」
葉歡知道張白鳳是好意,葉歡這次受傷,還是大意的成分居多,這是他性格的缺陷,若是以後還如此,怕非會吃大虧不可。
見張白鳳不快,葉歡忙道:「好鳳姐,我知錯了,你莫生氣了。」
見如此說,張白鳳才臉色好轉。葉歡心中略略鬆口氣,開口問道:「那小尼姑呢?」
「在樓下睡着呢。」張白鳳道了一聲,眼睛盯着葉歡:「她就是你心心念念,糾纏不放的桃花尼姑?」
葉歡道:「好鳳姐,你還不知我是什麼人,我只是與張白魚玩笑兩句,你還當真了。」
葉歡見那小尼姑,不過也是與張白魚玩笑,開玩笑似的搭訕兩句,心中其實也並沒有其他心思。
張白鳳也知道葉歡的性子,本身卻也無奈。葉歡見她仍皺着眉頭,於是開口道:『好鳳姐,你可知道她是什麼人?』
「什麼人,女人?」張白鳳冷笑道。
葉歡搖搖頭,沖張白鳳招招手,示意她附耳過來。張白鳳懷疑葉歡不懷好意,盯着他看來半天,這才微微低下頭,將耳朵湊過去。
葉歡附在張白鳳耳邊,低聲說了一句話。
張白鳳瞬間大驚失色,嘴裏吶吶道:「當真,當真如此!」
葉歡重重的點了點頭。
在房間內,葉歡將昨夜的事情經過詳細與張白鳳說了一遍。張白鳳睜大眼睛,滿臉驚愕。對於這種事情,她根本無法想像,可是她同時也知道,在這種事情上,葉歡是萬萬不會撒謊的。
「天,天才吶!」張白鳳瞠目結舌。
「她現在在哪裏,我們一起去看看。」葉歡道。
葉歡從床上起身,身體受傷,他行動有些不便。張白鳳攙扶着他,二人並肩下樓。
樓下,佐佐木,胡天齊,張白魚,以及受傷未愈的妙音都待在客廳內。
見到二人下來,所有人都抬起了頭。葉歡沖眾人揮揮手,道:「你們在這裏待着,誰也不許進來!」
「你們想幹什麼,想對我師妹怎樣?」妙音騰地站了起來。
「制住她,制住她!」葉歡隨意的揮揮手。
妙音本就有傷,現在身子還未痊癒,幾乎一個佐佐木就把她攔住了。她不住掙扎,賣力反抗,最後也只能看到葉歡和張白鳳走進妙玉睡覺的房間。
房間內,妙玉睡得正熟,她身子縮在被子裏,睫毛輕輕眨動,小嘴微微張開,若有若無,出細微的鼾聲。
葉歡和張白鳳站在床頭,眼睛一轉不轉的盯着妙玉睡着的模樣,就像是看一個怪物一般。
「一呼一吸,暗合天道。」張白鳳嘆口氣。
葉歡點點頭,開口道:「一行一臥,乎自然。」
良久,葉歡和張白鳳對視一眼,幾乎是異口同聲的說了一句話。
「這不是欺負人嘛!」
兩人垂頭喪氣,在房間裏來回踱步,不時出沉重的嘆息。
葉歡和張白鳳,是江湖百年難得一見的天才,以二十一歲入先天,其天賦驚才絕艷。同齡人中,根本無可比肩者。
這也是為何,二人被稱為佛道雙子星的原因。二人分別作為茅山和隱龍寺的下山弟子,假以時日,肯定會繼承道統,稱為天下修行者的執掌者。
可是,二人不管天賦再高,在生而先天的妙玉面前,都不堪一提。現在,葉歡總算可以體會到龍溟在自己面前受的沉重壓力。
自以為是天才,人人捧你為人上人,可是冷不丁冒出來一位,卻死死的碾壓着你。換作任何人,心裏都會咬牙切齒的恨。
現在,葉歡和張白鳳這一對兒天才,感受到了沉重的壓力。
「殺了!」張白鳳突然仰起頭。
「好!」葉歡答應一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