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這蓮先生絕對不可能是秋刀烈。」
葉歡揮揮手道:「讓他們猜去,只要猜不到我身上便可以。」
佐佐木道:「大家都說,這蓮先生精通天下武學,如果他相助魔教,乃是江湖各門派的勁敵。昨天傳出來的消息,更是讓他風頭大勁。據說,這蓮先生連飲五杯五毒教的毒酒,氣魄膽量一時江湖無雙。」
說到這裏,佐佐木看着葉歡道:「老闆,你太出風頭了!」
葉歡攤開手道:「這怪的了我嘛,我就是那口袋裏的錐子,沙灘上的金子,光芒太盛,怎麼遮掩也是遮掩不住的。」
「苦惱啊!」葉歡一拍額頭,道:「這種長得太帥的苦惱,佐佐木你能夠理解嘛?」
「不能。」佐佐木立刻道。
「不怕,你不懂我,我不怪你。」葉歡平靜道。
佐佐木被葉歡的無恥打敗,無奈的嘆口氣,繼續道:「但你的風頭出得太大,吸引了江湖各門派的注意。現在已經有很多門派的高手趕到苗城。老闆,你真打算在苗城待下去嘛?」
葉歡搖搖頭:「現在他們人人身上都有傷,再趕路的話,命都會丟掉,所以要在這個地方將身上的傷養好。」
「接下來還是要出的。」葉歡道:「你們兩個還是早點離開這裏,悄悄潛伏在苗城,注意不要被人現。你們在度假村內,還是太顯眼了。」
「我們知道。」佐佐木點點頭,繼續道:「老闆,那大玉兒可以一直護持你們嘛?」
「一直?」葉歡冷笑一聲:「怕是撐幾日都不容易了,還一直。」
說到這裏,葉歡嘆口氣,扭過頭來,目光看着窗外,吶吶道:「但願他們能多撐幾天吧。」
……
葉歡初到苗城砸爛的夜店,不過是一夜一日的光景,所有被砸壞的地方已經修葺一新,新的家具擺設,將舊的替代。眾人走進這間夜店,絲毫看不出昨夜生過的事情。
時間是下午,夕陽正好。一層黃色的光暈透過碎花床打進夜店,更眾人臉上布上一層類似於老照片的氣氛。
一張桌子,左右兩邊坐着兩方的人。
左面的桌子坐着陳二郎,陳同蒲,孟喜,以及十幾個江湖門派的子弟。
而桌子右面,只坐着一個人。一個女人。
大玉兒坐在沙上,依舊是翹着腿,依舊是黑色皮西繃緊身材,臉上艷壓群芳的氣質,和昨日沒有任何兩樣。
陳二郎輕輕咳嗽一聲,開口道:「大夫人英名遠播,在下早已久仰,一向疏於拜會,還請大夫人見諒。」
大玉兒挑了挑眉毛,道:「別客套廢話了,江湖各門各派,有一個人算一個,門內的精英弟子都到了。苗城很久沒這麼熱鬧過了,說說吧,你們是為什麼來的?」
開門見山,陳二郎也不好客套下去,但是大玉兒如此直接,卻還是讓他沒有想到。他開口道:「我們的來意,大夫人應該也明白。我們要幾個人,希望大夫人把他們交出來,我們好辦事。」
「那幾個人?」大玉兒道。
「大夫人這是明知故問了。」陳二郎道:「昨夜來的那幾個人,趙三娘,蓮先生,牛青青……就是他們幾個。」
「不錯,人是在我這裏。」大玉兒輕描淡寫道。
「大夫人答應就好。」陳二郎道:「今日大夫人幫了我們,日後但有用得着我們的,我們絕對不會袖手旁觀。」
「慢!」
大夫人道:「我是承認人在我這裏,但並沒有答應你們把人交出去,希望你們聽明白我的話,而我也確認,我的話中並無歧義。」
「五毒教是要公然和整個江湖作對嘛!」陳二郎旁邊的陳同蒲忽然道,眼睛緊緊盯着大玉兒的胸脯不放。
大玉兒沒有睬他,目光依舊百無聊賴的,擱在陳二郎臉上。
陳二郎一直低着頭,此刻突然抬起頭,臉上浮出淡淡笑意,道:「我希望大夫人想明白了再決定。」
「謝謝,我一直想得很明白。」大玉兒輕描淡寫。
「剛才舍弟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陳二郎道:「大夫人是想成為整個江湖的敵人嘛?」
「先,你可以代替你這個蠢貨弟弟,但是代表不了整個江湖。」大玉兒認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