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陳同蒲一頭霧水,不知道剛才大玉兒還是春風一樣溫暖,現在,怎麼就突然變得像秋風掃落葉一樣寒冷。
「我們的事,回頭再說。」大玉兒口中突然甩出來一句話。
陳同蒲眼前一亮,掃了掃大玉兒旁邊的尚貝貝,突然恍然大悟,道:「是,是……」
打開門走了,陳同蒲感覺每一步都踩在雲裏霧裏一般,整個身子騰雲駕霧一般。
陳同蒲剛走,尚貝貝就捂嘴笑了:「夫人,舍了他入夢散,有些高抬了他吧。」
五毒教,以下毒見長。大玉兒全身藏毒,舉手投足之間,毒藥已經隨風潛入夜,潤物細無聲。
入夢散乃是一種激人體情愫的毒藥,加上五毒教的獨門調製,更有諸多竅門,其中好處,怕只有陳同蒲能體會到了。
大玉兒冷哼一聲:「無知蠢物,狗膽竟敢窺視我,今天不要他的命,已經是給了陳家面子了。再敢放肆,我非讓他不生不死不可!」
「把這茶杯丟了,不要把這蠢物用過的東西,擺在我眼前!讓我噁心。」
「是!」尚貝貝拿着一張報紙包了茶杯。
大玉兒將那封戰書遞給尚貝貝,道:「你明天去一趟,將這封戰書送給趙三娘,告訴他們這件事。」
尚貝貝接過戰書,道:「夫人,他們會去嗎?」
大玉兒想了想,道:「那蓮先生,是位妙人,如何行事,我也猜不透。但對方是按江湖規矩來的,如果他不應戰的話,未免會落了面子。但其實也說不好,去不去的,他們自己拿主意吧。」
「嗯,我明天就去。」
不提大玉兒與尚貝貝如何商量,且說獨自離開的陳同蒲。
陳同蒲回到酒店,洗過澡後,還是覺得心猿意馬,全身上下還是燙燙的。
他對着鏡子好好照了照,卻見裏面眉清目秀一個俊人,他心道:「也不怪這大玉兒騷,自己的確長得蠻有型吶!」
想那大玉兒正是一個妙齡美婦,年齡恰是一個女人熟透的年紀。想她那一身皮衣,黑色絲襪,玉白小腳……
像是火上澆油,心頭野馬亂撞,自己孤身躺在床上,陳同蒲已經想入非非了。
到了凌晨一二點鐘,陳同蒲便覺得有些難受了。呼吸越來越急促,有種窒息的窘迫,身體燙的紅,似乎隨時有爆體的危險。
他意思漸漸模糊,腦海里想的都是女人的身體,借着最後一絲清明,他感覺自己大概出了些事了。
此時他怎知道,天下最毒婦人心,因為多看了大玉兒的小腳兩眼,便惹來一場大禍,這還是大玉兒手下留情,不留情的話,五毒教的手段施展下來,恐怕最後,死對陳同蒲來說,都是一件幸運的事情。
借着最後一點腦袋清醒,陳同蒲推開了房門,第一個念頭就是去找陳二郎,讓他救自己。
陳二郎的房間就住在陳同蒲對面,陳同蒲一走出房間,就趴在陳二郎的房門上,身體用力撞門。
「二哥,二哥……」
陳二郎已經睡着了,聽到喊聲,半天才醒過來。就是在陳二郎醒來,走到門口這個光景,陳同蒲如同火燒,最後一點清明,也消失了。
「幹什麼!」陳二郎有些起床氣,憤怒的拉開房門。
陳同蒲眼眶沁血,滿面潮紅,腦海中只有男女之事,再無其他。
腦海里想着什麼,眼中便希望看到什麼。陳二郎睡覺只穿着一件睡衣,胸口微微敞着,露出一片結實的肌肉。
話說那陳二郎,當真是一副好身軀。雖然他沒有半點修為,但平日的健身鍛煉是不少的。
倒三角身材,八塊腹肌,人魚線,結實的胸大肌,像是古希臘的雕塑一般。
陳同蒲流出了口水,口裏吶吶一聲,就向陳二郎撲了過去。
「美人兒……」
陳二郎懵了,徹頭徹尾的懵了。
他雖然沒有修為,但是身體強壯,事實上,他是比陳同蒲力氣大的。
但是,他現在懵了。
一個男人撲倒你身上,又親又摸,瘋狂索吻,擱你你也懵。
然後,他就被陳同蒲撲倒在地上,陳同蒲雙腿騎着他的腰,上身趴在陳二郎身上,不停索吻,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