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張開雙唇,露出一口潔白的貝齒,如同吃人的小獸,咬住了葉歡的肩頭。
貝齒落下,有血流出,一口潔白的碎牙,狠狠陷入了葉歡的血肉。
一個翻身,將葉歡壓在身下,身體輕輕搖擺。
拼妾今生休,盡君************次日天明,響晴薄日。
葉歡覺得鼻頭有些癢,忽然打了個噴嚏,然後睜開了眼睛。
睜開眼睛,看到另外一雙眼睛,趙三娘躺在自己一側,用手臂支撐着下巴,輕輕咬着一根稻草,挑逗着自己鼻孔。
二人身上皆是一絲不掛,肌膚貼着肌膚,從葉歡這個角度,可以看到趙三娘晶瑩的下巴,擱在自己手臂上的胸脯。
「生什麼事了?」葉歡皺眉想了想,覺得腦袋有些疼。
趙三娘嗔他一眼,道:「自己做下的壞事自己不知道嘛!你……強迫了我……」
說到最後一字,趙三娘低下了頭,臉頰帶着潮紅。
葉歡晃晃腦袋,昨夜的事情其實他已經記不真切,隱隱約約,似乎記得趙三娘一具雪白的身子在自己面前晃動,然後自己好像是說了些混賬話。
狠狠一拍額頭,葉歡嘆了一聲嗚呼哀哉:「還是沒有把持住啊!」
雖然一直警告自己,趙三娘碰不得。但確實,昨夜那種情況,能把持得住的男人,這世間也沒有幾個。
從趙三娘脫下衣服開始,葉歡心裏其實就含糊了。估計以自己的性格,肯定會成為趙三娘的裙下之臣。
果然,最後衝動代替了理性。神經元讓位給雄性激素,在遺傳後代這個偉大的原始本能驅動下,個人道德暫且消失。
「怎麼,偷吃了不認賬嘛!」趙三娘嗔怪的看着葉歡。
「三娘,你這可是小看人了。本大少何許人也,不願是不願,但既然做了,就不會不認賬。」
口中說着,葉歡手擱在了趙三娘腿上,五指輕輕揉捏,抓起一絲細肉,在手上把玩。
趙三娘被葉歡搞得滿面潮紅,嗔道:「天亮了……」
葉歡手換了一個方位侵襲,大手一揮,將趙三娘拽下來,抱在了懷裏。
趙三娘趴在葉歡胸口,二人身體貼在一起,趙三娘感覺葉歡粗糙的手掌順着自己腰後滑了下去,微微嗔道:「你還要做什麼壞事!」
「既然都已經做了,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何不多做幾次。昨天生什麼,我真記不得了,蠻可惜的。」葉歡輕輕道着,一個翻身將趙三娘壓在了身下。
趙三娘滿面紅潮,像極了西北天空的火燒雲。雪白的玉體微微震顫,如風雨中嬌羞的花朵。
幾片草屑被踢飛,如裊裊之舞,飄在空氣中。雨後的陽光透窗而入,打在地板上,形成一片光暈。
悉悉索索的響聲時不時響起,像極了幼獸吃乳時的貪婪,偶爾一兩聲輕吟,似乎極痛,又似乎壓抑着極大的喜悅……
篝火的餘燼還未熄滅,噼啪一聲響動,一塊木柴爆開,燃燒起新的火焰,陽光順着時間,緩緩挪到牆角,兩具身體還糾纏在一起……
說不得過了多久,才算是風消雨歇,趙三娘舉起雪白的玉臂,伸了個懶腰,喉嚨中出類似小獸狀的聲音。
滿面潮紅,每一處肌膚都暈着鮮紅,臉上是新承雨露後的紅。目光轉了一圈,落在葉歡身上,見他卻早已穿好了衣服,身子罩在黑袍之下,一張臉是乾淨的白。
「該出了。」葉歡手掌在趙三娘臀上拍了兩下,戀戀不捨的拿開。
「我那還走的了路,被你消遣得一點力氣沒有。」趙三娘嗔道。
葉歡掃了一眼,看到趙三娘胸上,脖子上有好幾處淤紅。葉歡訕訕,昨夜鬧了一通,上午又不肯放過,動作卻是的確粗魯了些。
將趙三娘的內衣,襯衫拿來,放在了她腿上,葉歡道:「快快穿好衣服,我們儘快趕到桃源村,到了那裏,就可以出國了。」
趙三娘嘴巴開合兩下,欲言又止,坐起身來,拿起自己的內衣開始往身上穿。過程中,趙三娘現葉歡扭過頭去,不去看自己穿衣服的模樣。
「什麼地方是你沒見過的,現在又裝什么正人君子!」趙三娘一邊穿衣服一邊道:「吃了就是吃了,想要做出抹乾淨嘴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