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頭我再帶她去隱龍寺搜刮。」
張白鳳微微張開雙目,輕輕開口道:「正是這個道理,斷斷不可下手輕了。」
「瞭然,瞭然。」葉歡點頭。
妙玉眨着小眼睛,看着他們二人一唱一和,陰謀詭計的模樣,漸漸,在她乾淨的世界裏,混進去了一些別的東西。
張白鳳轉過身來,瞅見妙玉睜大眼睛看着自己。她笑了笑,將身上兩口劍遞給妙玉:「今日事,是你的造化,從今日起,你便在我身邊,做個背劍的童兒吧。」
手中捧着天殺劍與鳳歌劍,妙玉下意識點點頭,腦袋還是暈乎乎的。直到現在,她尚不知道今天的事情意味着什麼。
葉歡是隱龍寺下山弟子,身後是整個佛門。張白鳳是茅山弟子,身後是整個佛門。現在,二人一起收下妙玉,便有佛門道門為她做後台。再加上生而先天的驚人天賦,妙玉小尼姑日後的成就,怕就是葉歡,也只能望而生嘆。
張白鳳帶着妙玉去拜見茅山長輩,少不得又是一通大肆搜刮。
葉歡和佐佐木胡天齊一起走出大廳,想到今日收了一個生而先天的弟子,心中也是十分開心。
悶頭往前走,前面山路上站着四人,正是趙英俊,李人俊等茅山四俊。
葉歡心頭想着心事,對四人也是愛答不理,頭也沒抬,就從四人身邊走過了。
「站住!」
葉歡已經走出幾步,身後突然傳來一聲冷喝,葉歡回過頭來,看到趙英俊冷目望着自己。
「原來是趙兄吶!」葉歡拱拱手:「剛才沒見到,趙兄安好,安好。」
趙英俊冷哼一聲:「葉歡,當日我向你挑戰,你為何不來?」
「喔,我身體不舒服,不太方便。」葉歡道:「等日後有機會,再向趙兄請教。」
趙英俊看葉歡此刻說得,與他對李人俊說得,完全不同。於是開口道:「兩面三刀,不是人物!」
葉歡心裏是真不如何將趙英俊當個人物,所以也並不生氣,葉歡脾氣再不好,也不可隨意一隻狗沖他叫兩聲,他便雷霆大怒吧。
葉歡笑笑,帶着佐佐木和胡天齊向前走。見葉歡如此無視,趙英俊心頭更加憤怒,他冷喝道:「站住,我還沒把話與你說完,你走什麼!」
葉歡心頭也有些煩躁了,胡天齊和佐佐木當場就要動手。葉歡忙拉住他們二人,道:「我來之前告訴你們的,夾起尾巴做人,你們忘了!」
佐佐木和胡天齊撇撇嘴,心道:剛才在大廳上時,怎麼也沒見你夾起尾巴,尾巴翹的老高了,趾高氣揚的!
趙英俊道:「葉歡,當日你避戰不至,難道就不怕江湖笑你為懦夫嘛!」
葉歡擺擺手,沒打算搭理他。
趙英俊再道:「葉歡,當日你說我沒有資格與你挑戰,連給你提鞋都不配,這話是不是你說的?」
葉歡臉難得的紅了紅,心道:「這話是我與張白魚說的,他怎麼知道,難道是張白魚轉告趙英俊的。」
「尼瑪!」葉歡心頭罵了一聲,張白魚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性格,他做出這種事來,葉歡一點也不覺得奇怪。
心中如此想,葉歡抬起頭來,昂然道:「趙兄這話是從何說起,可是斷斷沒有的事情。該不是有心人,在裏面挑撥吧。」
說着,葉歡目光看了看李人俊。
李人俊一激靈,心道:他怎麼知道是我挑撥的。
趙英俊察覺葉歡臉色古怪,就以為是他心中有鬼。他冷哼一聲道:「敢說不敢當嘛?」
葉歡此刻微微也有些動怒,一隻狗沖你叫兩聲沒什麼關係,但是一直叫啊叫的,就怪不得我給你丟磚頭了。
趙英俊見葉歡一直忍讓,更加放肆,開口道:「葉歡,你避戰不至,視為無膽,敢說不敢當,視為無恥。如你這般無膽無恥之人,稱得什麼什麼隱龍寺下山弟子!也配在我茅山頂上囂張跋扈!」
趙英俊對葉歡是只聞其名,不見其人,而幾次見面,葉歡的忍讓助漲了他的氣焰。剛才大廳出手,葉歡腳步懸浮,也不像有什麼實力,所以,趙英俊對葉歡,就起了輕視之心。
李人俊在一旁插口道:「你可知道當日趙師兄在大雨中坐了一天,後來下了山,就得了重感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