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寓內,宮春春見到葉歡的第一句話便是如此說。
葉歡點點頭,將沾血的外套脫在地上,道:「你怎麼回來的?」
葉歡身上瘮人的氣味,讓宮春春不寒而慄,她開口,聲音卻是有些結結巴巴的。
「沒有人注意我,我就偷偷跑回來了。」
葉歡點點頭,走進了浴室,在經過熱水的沖洗後,他已經換了一副模樣。熱水洗去了他身上的鮮血,也洗去了他身上的一身戾氣。
葉歡走出浴室,看到宮春春縮在沙上,像一隻受驚的小兔子一般,默默看着自己。
葉歡明白,目睹大富豪一幕的宮春春已經被嚇破了膽。對於她這種自詡文藝青年的女人來說,現實稍微一點殘暴都會令其心靈崩潰。
葉歡不想理她,小心翼翼將房間的窗簾拉上,杜絕了從外向內的一切視線。
最後,他從房間內拿出昨夜的布條,沖宮春春道:「過來吧。」
宮春春小心翼翼的隨葉歡走進臥室,這幾天的晚上,她幾乎都是被葉歡老老實實綁在凳子上,葉歡在床上呼呼大睡,而宮春春卻是被綁在凳子上。
現在她對葉歡畏如猛虎,不敢有半點反抗,幾乎不用葉歡吩咐,便老老實實坐在凳子上。
葉歡就站在她面前,宮春春抬起頭就可以看見葉歡的臉,這種由下至上的仰視,更給她帶來沉重的壓迫感。
「你今天能不能不用綁我,我保證不會害你。」宮春春戰戰兢兢的說出這番話。
「我信不過你。」葉歡置若罔聞,一圈一圈的用繩子將宮春春纏住。
宮春春牙齒不停敲擊,繩子緊緊的纏在身體上,勒得她的身體癢,痛,同時又有一種異樣的刺激。
她垂下頭,不敢再多言語,就感覺胸前被繩子緊繃住,肉往外突着。
目光一直追隨着葉歡的方向,只見葉歡打了個哈欠,一頭倒在床上,雖然閉上眼睛,卻顯然並沒有睡去。
宮春春道:「葉先生,我能不能問你一個問題。」
床上的葉歡翻了個身,道:「你想問什麼?」
「今天你是有機會殺了林九的,為什麼卻沒有動手呢?」
葉歡頓了頓,開口道:「為什麼要問這個?我也想要問你一個問題,你今天明明是有機會逃跑的,我給了你機會,你為什麼還要回來?」
「你帶我去大富豪,是為了讓我逃跑?」宮春春詫異道。
葉歡點了點頭。
「為什麼?」宮春春下意識問。
葉歡無奈嘆口氣:「你以為我每天把你綁上再解開很容易嘛?住在一個房間內,每天看着你的身體,聞着你的體香,偏偏我還不能動你,你覺得作為一個男人來說,是一件很容易忍耐的事情嗎?」
「你為什麼不能動我?」宮春春一句話脫口而出,說罷之後,臉立刻通紅。
這句話的含義,似乎很期盼葉歡動自己一樣。
斯德哥爾摩綜合徵的另一症狀,當人質落入罪犯手中後,很容易將自己代入罪犯的思維去思考,堪稱將心比心。宮春春並非期盼和葉歡生些什麼,可確實也感到奇怪,為什麼葉歡同處一室這麼久了,他都沒有碰過自己呢。
葉歡坐正了身子,目光望着宮春春,宮春春被緊緊的綁在椅子上。
雙腳向後,大腿微微分開,上身纏着一圈一圈的布條,女性體徵完美的呈現出來,那高昂的脖子,對男人有一種致命的吸引力。
「我為什麼不能碰你呢?」葉歡也開口詫異道。
「大概是葉先生覺得我髒吧。」宮春春垂下頭,聲音卻又幾分失落的意味在。
葉歡忽然從床上下來,赤腳走到宮春春面前,手摸過她精緻的臉蛋,大拇指摁住她豐潤的紅唇。
這個姿勢宮春春必須仰着頭,這種被控制與佔有的感覺帶給她恐懼與刺激。
她用貝齒含住葉歡的拇指,出啵的一聲,開口道:「葉先生想要,是不是要先放開我。」
「要什麼要!睡覺!」
葉歡突然放開宮春春,身子撲倒在床上,悶頭睡去。
宮春春長出一口氣,也不只是覺得失望還是慶幸。她此刻有些困惑,為什麼明明葉歡剛才也已經動情,卻又生生的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