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說還擋得住葉歡的一腳之力。
「你等等,等我們穿好衣服!」
寺島妃明白,現在已經是伸脖子一刀,縮脖子也是一刀了。她暗自垂淚,心道:自從被葉歡擄來,就知道該有這麼一天的。可只有這一天到了,才明白,這是一個如何恐怖的場景!
母女同床,究竟有什麼面目在這個世界上立足?可真讓寺島妃以及寺島魚為了避免受辱而自盡了結,其實她們也是沒有這份狠心。
寺島妃淚流滿面,事實上,不提寺島魚,只說寺島妃的前半生,也是壞事做絕,喪盡天良。她心底長長的嘆口氣:難道說,這就是華夏人常講的因果報應。自己以前毀了那麼多少女,現在就要用母女二人的身子還債。
最後,百般無奈,寺島妃還是將門打開了。葉歡已經換上了便裝,打底t恤和寬容的運動褲。寺島妃心底嘆口氣,心道:難道他已經這般急不可耐了!
葉歡的確顯得很急迫,他一鑽進屋子,就端起桌上的茶壺,咕咚咚灌了一口涼水。
接着,目光轉了一圈,這才覺,寺島魚和寺島妃兩人臉上都帶着淚痕。
「你們……怎麼了?」葉歡有些訝異。
「沒什麼,沒什麼,你想做什麼,就……」寺島妃接下來的話說不下去了,心酸的捂住鼻子。
女孩兒的心思你別猜,葉歡也沒空去管二人為什麼哭。他喝罷水,長出一口氣,道:「別哭哭啼啼了,出事了!」
寺島妃一怔,看葉歡的模樣,難道說,不是因為色迷心竅,而是的確有事。她懸着的心放不下去,當然,葉歡不說,她也不會傻到提醒。
「出什麼事了?」寺島妃也只有順着葉歡的話說下去。
葉歡臉上浮現警惕的表情,他謹慎的目光轉了一圈,打開窗戶,看了看左右無人。然後又仔仔細細,在房間裏檢查起來。
「你在幹什麼?」
「我看看有沒有竊聽器?」葉歡一邊找,一邊道:「如果是佐佐木在就好了,她有設備,房間裏有竊聽器,可以直接屏蔽掉。」
最後,葉歡一無所獲,重新坐下來以後道:「你們說說,我帶你們來,有什麼用!」
寺島魚和寺島妃慚愧的低下頭去,不管有用沒用,只要不是那種用處就可以。
「大概沒有竊聽器吧,我想沈天仙也不敢監聽我們。」
葉歡點點頭,心中還是放不下心來,目光一圈又一圈的看着屋內。
「葉歡,究竟出什麼事了?」寺島魚此刻也略微鎮定下來,開口問道。
葉歡又灌了一口水,道:「你們注意到沈天仙吃得桂花糕沒有?」
「注意到了。」寺島魚點點頭:「向楚才還是蠻貼心的,真令人羨慕吶。」
「羨慕你個頭!」葉歡不屑的撇撇嘴:「那桂花糕會害死沈天仙!」
「怎麼?」寺島妃眼睛一亮,她本身也不是什麼好人,這種事情給一點提醒,便立刻領悟到了:「桂花糕有毒?」
「不。」葉歡搖搖頭:「桂花糕里沒毒。」
寺島妃困惑了:「那你說的意思是什麼?」
葉歡笑笑:「沈天仙每天吃兩種東西,桂花糕產自武夷山的雲霧茶。桂花糕中沒毒,雲霧茶中也沒有毒。但是,兩……」
「兩個一起吃,就是致命的毒藥了。」寺島妃立刻道:「而且是慢性毒藥。」
葉歡難以置信的望着寺島妃,感慨道:「你真是一個天才吶!」
寺島妃訕訕,開口道:「人嘛,總有每個人擅長的東西。」
「那看來,你最擅長的就是害人了?」
寺島妃將頭低的很低,一張臉變得通紅。
葉歡擺擺手,道:「有點眼力見沒有,我進來這麼久了,怎麼連杯水都沒有?」
剛才寺島妃和寺島魚都被葉歡嚇得魂不守舍,此刻才算是回過神來,寺島魚忙倒了一杯水放在葉歡面前,道:「這件事,所有人都不知道,你怎麼剛來就知道了?」
葉歡大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低頭抿了一口茶,抬起頭,看到寺島妃和寺島魚的視線,都目不轉睛的看着自己。
只見吊住了二人胃口,葉歡才摸了摸鼻子,笑了笑道:「其實,我這個人有個普通人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