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出來的，其感覺，恨不得就是當場給了莊飛一個耳光一般。
「你……」莊飛氣得有些牙顫。
「凌如意，注意你的說話！」莊飛還沒有來得及說出話，王主任就歷喝了一聲。
凌如意一怔，覺王主任虎視眈眈的盯着自己。
無數次了，面對這個貌不驚人，才不出眾的中年男人，只要他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凌如意就會感覺到深刻的恐懼。
「你以為你是什麼人，誰允許你這麼說話的！」王主任喝道：「你可知道，莊飛是給特事處立過功的，現在他肯喜歡你，是抬舉你，你不要不識抬舉！」
凌如意從未想過，自己能夠被人喜歡，竟然也是一種抬舉。
「是吶，她還以為是以前呢！瞧她那樣！」
「以前我就說過，這種人長不了，早晚有她跌跟頭的時候。」
「現在還盛氣凌人的，乖乖，怎麼就不知道天高地厚呢！」
……
……
這些話，一個人說不算什麼，兩個人說也不算什麼，但是當十幾個人一起說的時候，就不是普通人可以承受的。
凌如意這一刻，只是一個普通人。千夫所指，她被無數人戳着脊梁骨，在這寒夜內，感受到的只是深深的孤獨和寒冷。
王主任輕咳了一聲：「小凌，我和你好好說話，你不要不聽。上面給你的處分，我也一直壓，現在你能自由的生活在這裏，應該有一顆感恩的心。
我不知道你為什麼看不起莊飛，是覺得莊飛身體不方便嘛？但你要想一想，莊飛是因為什麼出的車禍，是在執行任務的路上。而你呢，你背叛了這個組織。」
深吸一口氣，道：「我覺得你和莊飛在一起也好，可以經常給你上上思想課，洗刷一下你腦子中的叛徒思想。也可以換來一個，從寬處理的機會。」
凌如意目光落在莊飛身上，這個身材高過自己一頭的男人，體重怕也是自己的一倍，身材福，堪稱臃腫，凌如意很懷疑，他彎腰連自己的腳面都看不到。
現在，王主任竟然讓自己考慮考慮他？
呵！凌如意覺得老天在給自己開一個很大的玩笑。
「她願意，也倒是要看看莊大哥願不願意！」有人氣憤道：「我們莊大哥什麼樣的找不到，要找一個履歷不乾淨的人。」
王主任輕咳一聲，沖莊飛道：「莊飛，你也表個態，你到底同不同意？」
莊飛撓撓頭，憨厚的笑笑，目光落在凌如意身上。
凌如意身材高挑，足有一米七的身高，她最近心情不好，不太注重打扮，身上只穿了一件黑灰色的外套。
但是，這依舊無法遮掩她玲瓏的身材，以及姣好白皙的面頰。
「莊飛，你倒是表哥態呀，別一直傻笑。」
「同意，我同意。」莊飛憨憨的笑了一聲。
王主任也笑了，道：「這小子，看美人看傻了！」
有人道：「這倒是讓莊飛撿了個大便宜，莊飛，你們家祖墳上冒青煙了吧！」
「腿長屁股元，一看就好生養，說不定能給你報個大胖小子呢！」
「一個哪裏夠呀，至少要兩個……」
哈哈……
凌如意站在那裏，看着一張張面帶微笑的臉。她已經不憚以最壞的惡意揣測這個世界，在這一刻，仍舊感覺，自己身處的，並非人間。
「你們……就沒人問問……我同不同意嘛？」凌如意道。
一句話，宛若一盆冰水澆在場上每個人頭上，所有人一楞，目光都看向凌如意。
「你還不同意，你以我我多喜歡你嗎！我是為了救你！」莊飛睜大眼睛道。
王主任揮揮手，讓他停止憤怒。他看向凌如意，嘆口氣道：「小凌，你聽沒聽見莊飛的話，你真的就一點也不知道感恩嘛？他，可是在幫你呀？莫說你是一個人，就是一隻小貓小狗，也該懂得知恩圖報的道理吧。」
「你是戴罪之身，我隨時可以把你送進去。」王主任抬起頭，一臉困惑的看着凌如意：「現在，你有什麼資格說不同意，這裏又有誰，有資格說不同意？」
凌如意看着王主任，並且看着所有人。她不知道，是自己錯了，還是這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