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瑟瑟發抖,連句整話都說不出來:「山羊哥,不,不關我的事啊。」
「是麼。」山羊咧開嘴,抽出一絲冷笑,聲音寒冷的如同萬年不化的寒冰,「那我只好把你交給白狼處理了。」
撲通一聲。
服務員嚇得兩腿一軟,竟是跪在了地上,抓着山羊的衣褲,險些就要哭出來:「山羊哥,您大人大量,別把我交給白狼哥啊!」
藍蓉覺得奇怪,小聲問向唐躍:「白狼是誰啊?」
「一個瘋子。」唐躍笑了笑,儘管白狼對野性的控制已經越發純屬,不再是敵我不分,但在兄弟們的眼中,卻依舊是個危險角色!
狼終究是狼,即便是偶爾的溫柔,也定然是夾雜着殘忍。
在搖滾里,白狼就像是小孩子眼裏的妖魔鬼怪,談之就會色變!
「別跟我哭,看躍哥會不會原諒你!」山羊抬腿一蹬,將這個服務員踹倒在地,陰沉的丟下一句。
服務員連滾帶爬的跪在唐躍腳下,哭訴道:「躍哥,求您放我一馬,我也是逼不得已啊。」
「說出誰派你來的,或許我考慮放了你。」唐躍輕飄飄的說道。
「是」服務員有一些猶豫,不過在支吾之間,卻偷偷向着右側看了過去。
唐躍拎起一個空酒瓶,直接向着右側丟了過去。
酒瓶砸向一名頭戴鴨舌帽的男子,只是預料中的碎裂聲沒有響起,那名男子穩穩將酒瓶抓在了手中。
「毒藥,好久不見。」
鴨舌帽微微抬起,唐躍的身形已經出現在視野之內,雙手插兜,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
毒藥輕輕舔舐嘴唇,冷笑道:「不愧是躍哥,連我調配的無色無味蝕骨散都能聞出來。」
「靠,那味道都能把人嗆出眼淚了,你也有臉說無色無味。」唐躍毫不客氣的譏諷道,他從小就被老頭子逼着聞出各種氣味,其中便有一些至毒之物,因為在某種意義上,毒物也是藥材。
換句話說,唐躍根本就是毒藥的克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