鍵的情況下太奇葩,免得把安偉斌嚇出個好歹來。
「不如我這就給安偉斌打個電話?」岳彤已經按捺不住了。
「好吧。」
西門郎心想,如果我繼續阻止你,恐怕你會瘋掉。你是女強人,我讓你一切都依賴於我,你想必很沒有安全感。
岳彤再次用網絡電話,和安偉斌通話半個小時,把她的意思明白告訴了安偉斌。
「老闆,我知道了,明天我就和魏青沐接觸,可你到底在哪裏?」安偉斌疑惑道。
「都告訴你了,我在加拿大溫哥華,難道你懷疑我在騙你?」岳彤道。
「沒有。」安偉斌滿心疑惑。
「哎,現在我的乾兒子西門武也不在我身邊了,他回到了泰國曼谷,我比以前更沒有安全感了。」岳彤道。
「老闆,你為什麼不敢回清湖,你是不是犯了什麼事?如果真是如此,你必須告訴我,我好提前做好應對的準備。」安偉斌道。
岳彤遲疑了,安偉斌是她的親信,可這種情況下,即便是親信也不能輕易去相信。
片刻後,岳彤一聲嘆息:「我沒犯什麼事,只是在望山的賭石大會上,我嚴重得罪了夏雲飛,那小子想要我的命。夏雲飛雖然只是清湖大學在校生,可如果誰低估了他,誰就會付出慘重的代價。詳細情況目前不方便告訴你,你按照我的意思去做就是了。」
「老闆,你放心,我不會讓你失望的。可你的手機關機了,有了消息,我怎麼聯繫你?」安偉斌心說,這種迷離的網絡電話,我是無法回撥的,鬧不好,我一個電話就打到了警察局。
「我會聯繫你的。」岳彤說完就掛斷了。
然後,岳彤依偎到了西門郎的懷裏,柔聲道:「我很累,可我很有興趣,你好好伺候我。」
「親愛的,那就開始吧!」
西門郎抱起了岳彤,上樓去了。
西門武剛好下樓,看到這種場面,沒說什麼,只是笑了笑,走下樓來。
當西門郎和岳彤巫山時,西門武卻很痛苦。
「乾媽,你肯定有什麼事瞞着我和父親,當初你讓我刺殺許晴歌,絕對不只是她在宴會上鄙視過你那麼簡單。」西門武疑惑又茫然。
此時,西門武被夏雲飛打掉的門牙還沒有裝上假牙,內傷也還沒有好起來,他很自然就想到了夏雲飛。
「夏雲飛,讓我找到了機會,我必然打碎了你的腿骨,挑了你的腳筋!」西門武惡狠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