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想讓我把手放到他們的肩上,我還瞧不上呢。」
「可我的確有點不舒服。」
夏雲飛撥開了余飛影的手。
余飛影的雙眸,隱約有淚光閃動,那種被夏雲飛鄙視的滋味,很不好受。
然後,余飛影走了出去,房間的氣氛也隨之沉悶了起來。
張羅鍋開始和夏雲飛聊功夫,余滿樓和余皓軒都在旁邊聽着,可是沒有誰提到五百年何首烏。
至於夏雲飛,他此時的心境,就好像,一個人去朋友家借錢,聊了很多閒話卻不好意思把想借錢說出來。
更何況,五百年何首烏是神藥,在余滿樓的眼裏,是不可以用金錢來衡量的。
沈丹青和野玫瑰,都快要忍不住了,如果不是夏雲飛用眼神暗示,她們必然會提到五百年何首烏,還可能和余滿樓爭吵起來。
野玫瑰甚至有對着銀河武館開打開砸的想法,余滿樓很不痛快,野玫瑰太想讓余滿樓付出代價了。
傍晚。
銀河武館準備了豐盛的酒菜。
碰杯後,余滿樓微笑道:「夏雲飛,以後,你就是銀河武館的朋友了,我們余家每個人,都會當你是好朋友,我祝你的陰寒之毒早日化解。」
夏雲飛還可以忍,只是臉色有點不好看。
野玫瑰忍不下去了,憤然把酒杯摔到地上,怒吼道:「余滿樓,你這個老王八蛋,夏雲飛幫了銀河武館那麼大的忙,你為什麼就不能拿出五百年何首烏?你口口聲聲標榜武道精神,我看你就是個頑固,摳門,卑鄙的老玩意!」
余滿樓氣得臉色發黑,一臉陰冷的氣息,怒聲道:「涉及到了余家的神藥,應該是夏雲飛與我溝通,你算個什麼東西,你有什麼資格對我大呼小叫?」
野玫瑰朝着余滿樓走了過去,已經想要動手了。
夏雲飛起身,拉住了野玫瑰的手,微笑道:「野玫瑰,冷靜點,有什麼話,吃完飯再說,我已經餓了。」
野玫瑰嘆息一聲,又坐下了。
酒菜豐盛,可好像沒有誰有心情吃東西,所有在座的人,還數夏雲飛動筷子最多。
「這些菜的味道都不錯,余館主,多謝你的款待,那種強人所難的事,我做不出,你也不用擔心,我會把卑劣的手段用到你們身上。」夏雲飛說着,端起酒杯,一飲而盡:「我吃好了。」
夏雲飛起身,沈丹青和野玫瑰也站了起來。
一直到他們離開,余滿樓還是沒同意,把五百年何首烏,分給夏雲飛一部分。
張羅鍋能看出余滿樓內心的痛苦,輕嘆道:「館主,我知道,你的心一直在痛苦掙扎。」
「我對夏雲飛,沒意見,可我對野玫瑰,很有意見,那個叫野玫瑰的女人,如果不是夏雲飛幫了她,她也不會有什麼好下場,可她算把我罵狠了!」
野玫瑰那些憤怒的話語,就好像一根根針,刺入了余滿樓的心裏。
張羅鍋卻是笑道:「館主,你之所以痛苦,並不是因為野玫瑰罵了你,而是因為,你捨不得拿出五百年何首烏。所以,你把那種強烈的怨念,歸到了野玫瑰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