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晚上,杜顏都會想到夏雲飛修理她和調戲她的情景,然後,她就會在想像中,將匕首刺入夏雲飛的胸口。
可是,夏雲飛卻一直都活得好好的。
這個上午,杜顏讓楚清楓陪着她來到了郊外的蓮花湖,面對波光瀲灩的畫面,杜顏的嘴角露出了清冷的笑:「你覺得,雲粉雪到底行不行?如果她不行,我們必須換人來對夏雲飛下手。」
「師姐,你不是很看好雲粉雪嗎?怎麼,你現在也開始懷疑她的能力了?」楚清楓道。
杜顏冷了他一眼:「難道我就沒有看錯人的時候,雲粉雪還是有點懦弱,我擔心她做不出那種狠辣的事來。明天又是周末,等下周一,我就去楚歌集團工作了,我想在自己工作之前,就讓夏雲飛喝下破滅散,然後,我就可以一邊工作,一邊等待夏雲飛破滅了!」
「要不我給雲粉雪打個電話催一催她,讓她儘量在這個周末找機會下手?」楚清楓道。
杜顏點了點頭。
楚清楓撥通了雲粉雪的電話,把他和杜顏的意思,告訴了她。
雲粉雪還能怎麼說,只能說這個周末,她儘量找機會,即便沒有好的機會,也會創造機會。
結束通話後,楚清楓的心裏很不踏實:「這麼催促雲粉雪,她會不會露出破綻,如果行動當場被夏雲飛識破,豈不是壞了?」
「可是,我已經等不下去了,這對我來說,是一種嚴重的折磨,夏雲飛調戲了我,我絕對要讓他付出慘重的代價。」
杜顏再次提到夏雲飛調戲了她,讓楚清楓更加明白,師姐對夏雲飛的痛恨,很大程度上並不是因為夏雲飛修理了楚家,而是因為夏雲飛調戲了她。
「師姐,以前你在美國,是不是被某個男人嚴重傷害過?」楚清楓由不得朝着這個方面猜測。
「當然沒有,你再亂想,我就敲碎了你的腦袋,我對男人的厭惡,是與生俱來的。」杜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