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嗎?」白蜘蛛很高傲。
夏雲飛躺到了樓上房間的床上,眼前的景物都在旋轉,閉上雙眼以後,那種旋轉還在持續,這種狀態下是肯定睡不着的。
葉荷道:「付叔,要不我在房間陪着雲飛?」
付雷道:「那麼多人在餐廳,你這個主人怎麼能提前離席呢,你不如和我一起去餐廳吧,讓別人過來陪他。」
「也好。」
葉荷和付雷一起走出了房間,關上門的瞬間,葉荷又多看了夏雲飛一眼,非常擔心。
來到餐廳,葉荷本來想讓洪影去陪一下夏雲飛,可付春瑤卻主動提出,要為葉荷分憂,要去樓上房間陪着夏雲飛。
葉荷擔心付春瑤趁機修理夏雲飛,可她也不好去反對,只能是讓付春瑤去了。
餐廳喝酒的節奏終於緩了下來,大家吃菜熱聊,一番熱火朝天的景象。
因為這幫人,曾經都是刀口舔血,槍林彈雨里衝殺的僱傭兵,所以氛圍里衝刺着兇悍與狠辣。
即便有狼王付雷坐鎮,看着一個個要麼冰冷,要麼兇狠的臉孔,葉荷也非常害怕。
樓上房間,付春瑤看到夏雲飛平躺在床上,由不得生出了戲弄的心,付春瑤爬了上去,盯着夏雲飛的臉看,哼聲道:「你不是很強大嗎?你欺負我的時候,不是很囂張嗎?一不留神,我的初吻都讓你奪走了,這麼好的機會擺在眼前,我必須修理你一下。」
付春瑤邪惡起來很有創意,居然是用手捏住了夏雲飛的鼻孔。
夏雲飛呼吸困難,只能是張開了嘴,右臂揮出,本是想撥開付春瑤的手,不料拍到了她的臉上。
隨着啪的一聲脆響,付春瑤痛叫一聲,身體翻滾到了一邊,捂着臉哭腔道:「混蛋,人家只是想和你開個玩笑,可你卻打了人家一個耳光,好疼,好委屈啊!」
雖然醉得很厲害,可夏雲飛的思維還是比較清晰的,感官和聽覺不是那麼靈敏了,可也能聽到付春瑤在哭,只是在他的視線里,付春瑤的身影有點模糊不清。
鬆軟的大床,仿佛是變成了一艘漂浮在海上的大船,被巨浪推動着,晃晃悠悠,不知道要飄到哪裏去。
付春瑤下了床,在梳妝枱前照了照鏡子,發現臉蛋沒有腫,這就放心多了。
再次坐到了床邊上,看着夏雲飛的臉,付春瑤嗔怒道:「我想明白了,你剛才不是想打我耳光,只是想撥開我的手,誰讓我捏住了你的鼻孔呢。哎,我還是不要在你醉酒的情況下修理你了,否則就顯得有點卑鄙了,我這麼高尚的女孩,不能輕易卑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