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天一直琢磨着自殺呢,我一直在想,我一個開飯店的,又不是清湖大學的師生,如果從清湖大學的某座樓跳下去,是不是有點不道德了。」
夏雲飛嚇壞了:「宋姐,不管你從哪座樓跳下去,都不行啊,你還這麼年輕,不想活了啊?」
「你知道的,抑鬱症患者,經常會有自殺的念頭,或許有一天我就真不想活了,等我自殺了,這家酒樓送給你。」
「啊」夏雲飛嚇得瞪大了眼睛。
「哈哈」宋雅芸大笑起來,山巒鼓盪。
夏雲飛更加的尷尬了:「我不會要你的酒樓的,不管你活着還是死了,我都不會要的。宋姐,你是個好女人,因為來你這裏吃飯的師生都是這麼說的,說你是業界良心,甚至帶顧客參觀後廚。你好好活着,我先走了。」
夏雲飛剛站起身,宋雅芸就貼過來,摟住了他,腦袋搭到了他的胸口:「依偎到你的懷裏,我忽然不是那麼抑鬱了,你就是我的醫生。」
「我不是」
「你是。」
宋雅芸的手開始輕飄飄地從夏雲飛的上身划過,這是調戲啊。
從雅間出來,過度澎湃也過度緊張的夏雲飛,甚至忘記了自己是不是也摸了宋雅芸。
當他從飄香酒樓走出來,當冬日裏清冷的風吹到他的臉上,他才清晰回憶起來,剛才,他的確摸了宋雅芸的上身。
至於宋雅芸,她的確是抑鬱了,那瓶抗抑鬱的藥,是某醫院有關方面專家給她開的進口處方藥,不是唬人的。
當夏雲飛離開了飄香酒樓,宋雅芸潸然淚下,她的牙齒甚至咬破了嘴唇,不知道自己到底怎麼了。
下午。
當夏雲飛坐在教室上課時,高斌的父親高滿元卻活動起來。
高滿元的保鏢周成鴻是拳擊選手出身,取得過一定的成績,實戰很可以。
但高滿元不打算讓周成鴻出手對付夏雲飛,一來不想讓人知道是他,二來也擔心周成鴻不是夏雲飛的對手。
正如當初鐵山跆拳道館的楊鐵山一樣,高滿元也聯繫了清湖八大高手之一的李雲帆。
由此可見,清湖八大高手裏,最容易聯絡,最容易用鈔票請得動的,就是李雲帆了。
某養身會所,楊滿元請李雲帆玩了個全套的,小妹的手藝好,讓他們兩個都很是舒暢。
至於李雲帆,可以說是個無女不歡的高手,多年以前離婚後,孩子和前妻一起到了法國,然後他就變成了一個快樂的單身漢,開始打着節拍玩女人。
情人一大把,經常出入夜店和養身場所,光病就得過好幾次,慶幸的是,每次都不是那種要命的病,每次都治好了。
李雲帆的深眼窩,那就是縱慾過度的表現,可神奇的是,眼窩都那麼深了,李雲帆那方面的能力還是非常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