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提了一下葉荷的名字,就讓柳青舞的心裏很不爽了,所以她不會繼續聊起有關葉家任何一個人的事。
柳青舞道:「當時在我看來,苗彬之所以有了那麼大的過敏反應,不是說我開的藥有問題,而是苗彬的身體太弱了,需要一個對藥物的適應過程。可是,苗興斗和王彤都不信,他們扔掉了我開給苗彬的藥。」
「你是神醫,可他們卻扔掉了你開的藥,很傷自尊啊。」夏雲飛嘆息道。
「那次我哭紅了眼睛,不過我很快就釋然了,他們不信任我的醫術,自然有很多人信任我的醫術。」柳青舞道。
「柳姐,我認為,這個世上恐怕只有你才有能力,讓苗彬這個病秧子身體素質適當得到改善,否則就苗彬的身體,他活不了多久。」夏雲飛道。
「就苗彬目前的身體,他甚至不能和女人有那種事,即便從不碰女人,恐怕他也很難活到三十歲。不過呢,如果繼續服用我那次被他們扔掉的藥物,興許苗彬的身體素質能從根本上得到提升。」柳青舞道。
「可惜的是,他們不信你,你也不能叩開苗彬的嘴,灌他喝藥。」夏雲飛道。
柳青舞的心情好多了,心說,壞小子,你就是很會安慰人,如果心情不好的情況下,和你聊一會兒,比喝藥都管用。
「柳姐,我想求你點事。」夏雲飛道。
「壞小子,我一看你就沒琢磨好事,如果你想讓我脫掉睡裙給你欣賞,肯定不行啊!」柳青舞道。
「我是花朵,怎麼會提出這麼不要臉的請求?我有別的事讓你幫忙。」夏雲飛道。
「你提出這種請求一點都不奇怪,因為你本來就很不要臉。」柳青舞剜了他一眼:「說吧,想讓我幫你什麼?」
「我想讓你配合我,設計一下富陽餐飲公司的老闆馬東富。」夏雲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