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面,氣氛倒有幾分融洽。
「你手中的玉牌,從何而來?」紫衣男子一邊轉着手中的銀杏葉,一邊問道。
赫雲舒拿出玉牌看了看,道「這個啊,我夫君給我的。」
「你的夫君是誰?」
赫雲舒的臉頰上帶上了幾分笑意,眼神極盡溫柔,她朱唇輕啟,緩緩道「我的夫君,是大渝戰神。」
「據我所知,大渝只有一位戰神。」
「對啊,不然呢?」
紫衣男子輕笑一聲,道「若你是銘王妃,又怎會出現在這裏呢?」
赫雲舒瞥了他一眼,道「能問出這樣的話,看來,你的消息實在是太不靈通了。」
她言盡於此,並不多說。
他們彼此試探,所說的話都是點到為止,誰都不多說半句。
「這玉牌,是我給銘王殿下的。」沉默了一會兒,紫衣男子開口說道。
赫雲舒瞧着他,道「這可不像,我夫君說當年帶商隊從兩軍陣前經過的人是有幾分英勇的,至於你嘛,恕我眼拙,實在是看不出哪裏英武。」
紫衣男子呵呵一笑,道「是麼?都是七年前的事情了,人是會變的嘛。怎麼,姑娘,你覺得我現在不好看嗎?」
「還行吧。」
「一別多年,銘王殿下還好嗎?」
「挺好的。」赫雲舒應道。
「哦,那我們就聊聊銘王殿下吧。依你看來,當年銘王殿下為何要放了我呢?當初,我手裏的東西可是很值錢呢。」
赫雲舒緩緩一笑,道「我家夫君是大渝戰神,名利於他如浮雲,你這一星半點兒的銀子,入不了他的眼。他是心中裝有天下的人物,裝不下你這些金銀珠寶。」
紫衣男子拍了拍手,道「即便是到了如今,你對銘王殿下還是有這麼多的溢美之詞,看來,你是真的在意他。不過,既然在意,為何還要離開呢?」
赫雲舒輕嘆一聲「造化弄人,我有不得不離開的理由。」
「聽說,自你走後,銘王殿下一蹶不振,終日酗酒,潦倒得很呢。不過,好像上個月他新娶了王妃,日子過得還不錯呢。」
「是嗎?那倒是挺不錯的。」赫雲舒頰帶淺笑,緩緩應道。
孰料,紫衣男子掌風漸起,隨之,地上的銀杏葉便如同一柄柄飛刀,朝着她急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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