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根本沒有懸念,我也押馮帆師兄勝。」
……
一群外門弟子到鄧威那裏下注,買的幾乎都是馮帆勝,雖然買一百才賠一,但正如某個外門弟子所言,蚊子再小也是肉。
眼看一個個下注的外門弟子都下注買馮帆勝,剛開始還好,到得後來,鄧威的臉都黑了。
跟這些外門弟子一樣,他也覺得三天後馮帆必勝!
他本以為,他將段凌天的賠率設成以一賠五,應該會有不少外門弟子會博一把冷門……卻沒想到,還是沒有人下注買段凌天勝。
「你們怎麼不下注買段凌天勝呢?段凌天如果勝了,那可就是一賠五。」
鄧威對眼前的一群外門弟子說道,仿佛想要誘惑這些人買段凌天勝一般。
「切!買段凌天勝,那還不是給你送錢?」
「一賠五,對於這一場幾乎沒有懸念的生死對決而言,誘惑太小了。」
「我買馮帆師兄勝,一千枚七品聖石。」
「我也賣馮帆師兄勝,八百枚七品聖石。」
……
無論鄧威如何開口誘惑,一群外門弟子似乎認準了一般,就在馮帆的身上死磕,根本不考慮下注買段凌天勝。
「對我這麼沒有信心?」
立在遠處,並沒有引起其他人注意的段凌天,自嘲一笑,「看來,他們都以為三天後死的那個人會是我。」
與此同時,段凌天的耳邊,又傳來外門執事鄧威的聲音。
「鑑於到目前為止,買馮帆勝的人太多……從現在開始,買馮帆勝,兩百賠一。」
正在坐莊的鄧威,如今額頭上都冒出了冷汗。
雖說之前買馮帆勝,只有一百賠一的賠率,但幾乎全是買馮帆勝的……這樣下去,他絕對是穩賠不賺。
所以,這個時候,他及時改了賠率。
「鄧執事,你這也太不公平了吧?憑什麼前面買馮帆師兄勝的人,都是一百賠一的賠率,而我們現在買,卻只有二百賠一的賠率?」
「就是!鄧執事,你這是區別對待!」
……
鄧威臨時修改賠率,也是引起了眾怒,這才一會兒工夫,到他們這裏,買馮帆勝的賠率就只有二百賠一了。
這不是坑人嗎?
「安靜。」
鄧威沒想到因為自己的一句話,讓得場面變得有些失控,「我話還沒說完呢……賠率是要改,但不只是改買馮帆勝的賠率,也要改買段凌天勝的賠率。」
「剛才你們都在場,前面下注的人,幾乎都在買馮帆勝……輪到你們的時候,你們抿心自問,你們是不是會和他們一樣?」
「我鄧威設下這個賭局,自然不可能只賠不賺,不然我在這裏瞎忙活幹什麼?」
鄧威一番話下來,倒也是讓得在場的外門弟子齊齊點頭,覺得鄧威說的話有些道理。
「那現在買段凌天師兄勝的賠率是多少?」
不少外門弟子問道。
「買段凌天勝,一賠十!」
鄧威咬咬牙說道,反正他不覺得段凌天勝,定下這麼高的賠率,倒也沒什麼大不了。
而且,他相信,這麼高的賠率,肯定會有不少人冒險。
很快,鄧威就笑了。
正如他所想的一般,後面下注的人,不再單方面買馮帆勝,還有一部分買段凌天勝……雖然買段凌天勝的人還是少,但這些人下注的聖石,已經足以讓他扭虧為盈了。
「一賠十?」
聽到自己的賠率這麼高,即便是段凌天,也是不由心動了,三兩步走了過去。
「段凌天師兄?」
「段凌天師兄來了!他也是來下注的嗎?」
「應該是。」
……
不少外門弟子現了段凌天,商量好一般給他讓開一條路。
「如果我是他,我肯定會將我的所有財產下注,來一場豪賭……畢竟,三天後要麼死,要麼生!死了,再多財產留着也沒用。而要是活着,則可以得到莫大的回報。」
一個外門弟子低聲說道。
「你說對了,我確實是想要來一場豪賭。」
段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