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頭,「這點痛都忍不了,你哪來的勇氣活着啊?嗯?」
說到後邊,張馳的眼神變得犀利。
青仔心中一寒,毛骨悚然,當下沒有任何猶豫,一把扯住一揪頭,咬牙閉眼狠狠一扯。
「啊……」
慘叫聲,蓋過了老鼠的巴掌聲。
在張馳身後,蘇茜嚇得花容失色,哪還有之前抬頭挺胸說不怕的堅定?說到底,她還是個學生妹啊。
「惡人自有惡人磨,學長我啊,就是個大惡人!」張馳感受到她的情緒,朝她眨了眨眼。
蘇茜噘着嘴,「才不是呢,張馳學長是好人,他們是壞人,這叫罪有應得!」
「嚯,你給我好人卡啊?」張馳笑道。
蘇茜頓時面紅耳赤,矛盾的說不出話來。不都說很多女孩拒絕一個男人的時候,都會先說一句你是個好人,再但是什麼什麼的。
可如果不說張馳是好人,難道他是壞人?這就是蘇茜糾結和矛盾的地方。
她張了張嘴,想解釋什麼,張馳忽然朝她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噓,更刺激的要來了。」
「什麼……」蘇茜瞪眼,張馳學長還想幹嘛?不會真的殺人吧?
就在蘇茜想着這些的時候,門口進來一個穿着花襯衣的男子,他身後則跟着五六個西裝革履戴墨鏡的精壯保鏢。
「豹哥!」
「豹哥!」
酒吧里眾人大喜過望,他們之前的主心骨青仔被打的哭爹喊娘,現在終於來了個能鎮場子的了。
豪情酒吧,幕後老闆是龍爺,而明面上的老闆,則是豹哥,也就是這位剛進來的花襯衣男。
豹哥龍行虎步,氣場十足,一看就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主。
眼前的一幕,讓他怒火中燒,但表面卻還能保持鎮定,只是一雙眼睛,像是利刃一般,貫穿全場眾人。
「張馳是吧?我知道你!」豹哥上前,立馬有個黑西裝墨鏡男為他端過來一張椅子。
他跟張馳保持了一定的距離,而這個距離,又讓豹哥恰巧在那條血線之外。
張馳與他對視了一會,笑道:「抱歉,我並不認識你,但我肯定你不是那個什麼龍爺,要不你自我介紹一下?」
「道上的兄弟,不是稱我豹子就是叫我一聲豹哥!」豹哥淡淡回應。
「哦?」張馳斜眼,嘴角有笑容,眼神有殺氣,「那這麼說,你有豹子膽了?」
「嗯?」豹哥眉頭一皺,他開始正視眼前的年輕人了。
初聽張馳的名字是昨天,而之後一系列對付張馳的過程他除了沒親自動手,其它都一清二楚。
略施手段就中計了,所以昨天張馳給他留下的印象並不怎麼樣。
但是今天再見,對方沒有了昨天愣頭愣鬧傻乎乎的樣子,這一點,從張馳的眼神便能感受到他的變化。
從來沒有哪個年輕人,能讓豹哥感受到致命的威脅。
然而就在張馳話音落下的一剎,豹哥感受到死亡的陰影!
「我這人喜歡兵行險招,以弱勝強,所以道上的人的確認為我有豹子膽,因此送綽號『豹子』,張老弟要跟我過過手?」
豹哥本就是瘋狂的人,他自然不能因為一個感覺而有所畏懼,不然的話,他也混不到今天這個地位。
四目相對,空氣中火藥味瀰漫。
蘇茜有些小緊張,她感覺到豹哥不是之前那些小混子那麼簡單,而她的張馳學長,還能大神威嗎?
張馳依然笑眯眯的,不過語氣很冷,「跟我過招不是不行,前提是你做好領傷殘證的準備。」
「狂妄!」
豹哥動手,雷厲風行,身形矯健的猶如獵豹,或許他綽號豹子,除了有豹子膽之外,這一身功夫在道上也很有名吧?
張馳看到豹哥的路數,也微微揚眉,詠春拳?怪不得這傢伙如此桀驁,原來是有些手段。
不過對他來說,也就是有些手段罷了,僅此而已。
而且,詠春這種拳法,一個心術不正的人,哪能得其精髓?這豹哥也不知道拜誰為師,又或者是無師自通,反正只是學了點皮毛。
唰!
張馳也動了,他的度並不快,起手也很緩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