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全都被拔光了,雖然過了這麼多天,傷口已經癒合,但是還是不適應。
現在又被白嚞這般兇狠地捏着,她只覺自己癒合的傷口又開始痛了。
「你們殺了我吧!」周欣此刻已經絕望了,只想快一死去。
沒有了牙,她話的聲音聽起來就像漏風一樣,很難聽。
「想死,可沒有那麼容易,怎麼着也得讓你如此痛不欲生的再活一兩年。」白嚞低低的冷笑道。
這樣子如地獄般的折磨和煎熬,還要持續一兩年,一想到這些,周欣就拼了命地搖頭,她想要抗拒。
「想要快死,就實話實吧!」白嚞給她機會道。
周欣也是怕了,連忙開口道:「你們的什麼我真的聽不懂,我的幕後主使是一個男人,是他給的我針藥,讓我在那天進入蒙古包注進艾的身體裏面的。」
白嚞聽了後,轉頭看向艾。
艾又在寫字板上寫道:問她,慕月的事。
「那你,慕月的事。」白嚞又道。
「慕月?」周欣聽到這個名字,記憶一下子似是漂遠了。
「她是喬銘赫深愛的女人,當初不知道為什麼,有一天,她竟突然傷了喬銘赫。從那以後,她便消失了。直到有一天,她又突然出現,救了差被車撞的喬銘赫。那天下着很大的雨,被車撞的慕月身下的血都把地上的雨水給染紅了。她可能真的已經死了。」周欣道。
「她死了?」艾很是驚訝,出的話卻是無聲的。
「我估計是死了,當時我們只顧上趕緊的送喬銘赫去醫院,根本沒有別的心思去管那位被撞得重傷的慕月。後來,她好像是被人轉移走了。至於她還活着沒,我真的不知道。」周欣經過這麼長時間的折磨,她真的是怕了,很怕很怕。
那無止無境,永遠沒有盡頭的折磨,令她特別的渴望死亡,她再不想承受痛苦了。
「不過,她應該是死了,當時她真的是傷得特別的重,全身是血,那輛車撞過來時太過猛烈,她死的可能性太大。」周欣道。
艾聽了,眸光微微地沉了沉。
難道慕月真的是死了?
可是為什麼自己會在夢裏面看到那個慕月,她還那般不服氣的要搶回喬銘赫。
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問她,怎麼知道我們要去草原的?還有草原上出現的那個慕月,和她們有沒有關係?」艾在寫字板上寫道。
白嚞看後問周欣。
周欣回道:「知道你們會去草原,是那個男人告訴我的。慕月以前的確和喬銘赫去過那片草原,但是你們去之前,她有沒有去,我並不知道。這並不是我們這邊安排的。」
艾現在特別想弄清楚這個慕月到底是死是活,到底在哪裏。
不知為何,現在一想到這個慕月,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曾經又真實的出現在大家的視線裏面,真的覺得好詭異。
問海嫿媽媽曾經是不是生的三胞胎,媽媽也不清楚。
看來得靠自己去查清楚了。
喬銘赫中途休息的時候回臥室去看艾,才知道艾已經醒了。
下樓去找艾,潘得知艾去了地下室。
喬銘赫來到地下室的時候,正好看到艾就站在白嚞的身後,一個人好像陷入了某種沉思中。
他邁着長腿從艾的身後繞了過去,不想突然出現,嚇到她。
艾低垂着頭,掃到面前突然出現了一個人。
她抬起頭來,看到是喬銘赫。
他的那張俊臉,每一次入眸時,都會覺得俊美得賞心悅目,透着一種濃濃的高貴。
「在想什麼?怎麼突然想起來見這個女人?」喬銘赫的聲音溫溫潤潤的,伸手握住了她的雙肩,他也覺得艾有些心事重重。
艾看着他,他這麼完美,這麼權勢,這麼高高在上,貴不可言,真的是這個世上最好的男人。
不管他一開始接近自己,是衝着自己是慕月,還是別的什麼,但現在的這種幸福,她不想鬆手,也不會讓別人搶走。
所以,那個一直橫在中間的慕月,她一定要搞清楚。
不管她是活着還是死了,都不能和自己來搶他。
艾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她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