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親切?」南宮瑾問月夕,月夕笑着走去南宮瑾的身邊,抬起手打算去摸摸南宮瑾的臉,結果被南宮瑾躲開了。
轉過身南宮瑾說:「有什麼話你說,不需要動手動腳,我對女人並不感興趣。」
「不感興趣還是無可奈何,難道歐陽漓真的那麼厲害麼?讓你害怕的都不敢試試。」月夕說着笑的嫵媚起來。
南宮瑾回頭看了她一眼:「你這樣的人永遠不明白我在想什麼。」
「你不過是喜歡她,卻因為心裏糾結,搖擺不定,其實你心裏還是很渴望的,只不過被你的良心壓制下去了,可是良心根本不重要。」
月夕說着投了一顆石子扔進了水裏面,石子落進水裏發出咚的一聲。
南宮瑾不禁失笑:「良心或許對你而言不重要,你這種沒有良心,當初如果不是寧兒救了你,你會有今天麼?」
「你怎麼知道她救了我,不是想要殺害我呢?我此時是個手無縛雞的人,或許她不會將我怎樣,試問我如果讓歐陽漓愛上我,她會對我怎樣呢?
不要小看了女人,女人瘋狂起來是最可怕的。」
月夕說那話的時候我抬頭看了一眼歐陽漓,歐陽漓淡淡的不置一詞,我心想着,他就這樣了,就算一圈女人說要讓他愛上,估計他也沒有愛上的可能了吧。
看看我就當是他回答了吧,於是我又趴在歐陽漓的懷裏趴着。
南宮瑾站了一會,之後說:「寧兒是怎樣的人我很清楚,歐陽漓」
南宮瑾說着回頭看了一眼月夕:「你真的有本事,就不會再這裏教唆我了。」
「教唆?」
月夕忽然笑了笑,起身後站在池子上面看着水裏的倒影:「比起美我和她是不相上下的,比起能力我或許在她之上吧,畢竟我」
月夕沒有繼續,只是看着池水發呆,許久她才說:「你好好考慮我的話,歐陽漓我勢在必得,所以你還是幫我的好,事成之後你一半我一半,沒什麼不好。」
「我只怕事成之後你會殺了寧兒。」還算南宮瑾有良心,沒有喪盡天良,我也算沒有白救他那麼多次。
歐陽漓摸了摸我,看向池水裏面,池水裏面顯露出來的,果然是一隻雪白雪白的白貓。
而貓兒對着的地方,就是南宮瑾身邊的月夕,月夕的尾巴很是漂亮,時不時的搖晃着,但是不看水的時候,看着月夕又什麼都看不出來。
可事我又不僅奇怪起來,那天我開石棺的時候,明明裏面是一雙人的眼睛,怎麼現在成了月夕很厲害了,這其中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剛剛這麼想一點,就打起了哈欠,無奈我只好趴在歐陽漓的懷裏眯着眼睛睡了。
歐陽漓也無心南宮瑾和月夕密謀的事情,抱着我走了。
回到門衛室裏面我已經睡沉了,而且睜開眼眼前竟回到了那個村子裏面,而且村子上空烏雲密佈,像是要下雨了一樣。
我正要邁步進去,一邊的手給人拉了一下,我看去歐陽漓已經來了。
「你怎麼也來了?」我看看歐陽漓看看我自己,此時我已經不再是一隻狐狸,而是一個人了。
不由得高興了幾分,摸了摸自己胸口。
歐陽漓此時抬起手敲了敲我的頭,說我:「越來越不聽話了,你來這裏有危險。」
「能有什麼危險,石棺都給我炸掉了。」我說着邁步朝着裏面走,歐陽漓則是給我打了個噓的手勢,這時候我才看見,原來村子裏面有人正到處的蹦蹦跳跳的。
我微微愣了一下,跟着看向了那些跳着的人,分明就是殭屍。
回頭我看歐陽漓:「我記得都死了,這是」
「寧兒的夢是之前的那段時間,寧兒現在還是人。」歐陽漓的解釋也算是說明了一切,我點了點頭,跟着朝着那邊走去,整個村子都成了殭屍,沒有任何一個人是活着的。
這些殭屍相互的殘殺,你咬我一口,我就咬你一口,不管是誰只要一見面就相互撕咬。
進去村子不多久歐陽漓帶着我來到那口發現月夕的井,我還不等過去,便發現周圍陰森起來。
天原本就是黑的,但不知道什麼原因,井口的上方出現一輪明月,這就是有些不正常了,我記得葉綰貞說過,人在夢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