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說去找半面,飯也沒吃便走了,等到了香燭店半面正好回來,見到我便把兩枚買命錢給了我。
我看看也沒客氣便收了起來,而後跟着半面進去,與他說:「昨晚我在棺材鋪的裏面睡着了,沒聽見你進來出去,貞貞問我,我說我看見你了。」
聽我說半面看我一眼,漫不經心便說:「我說覺得裏面有人,感情是睡死了。」
半面一說我便鬆了一口氣,他既然能這麼說,足見是不想拆穿我。
「那我走了。」轉身我便要走,結果等我走到門口半面又叫我,於是我停下等着他和我說話,他便問我:「你不買點冥錢香燭給歐陽漓,省的他在下面吃不飽穿不暖?」
「烏鴉嘴。」轉身我低罵了一句,不敢大聲,只要用自己能聽見的聲音,罵了之後便回去陰陽事務所那邊了。
進門葉綰貞便和我說,吃飯了,問我不是叫半面過來吃飯,怎麼一個人回來了。
我轉身又朝着半面香燭店去了,到了門口喊他:「吃飯了。」
半面答應了我便轉身回來了,進門洗洗手便去吃飯。
葉綰貞便說一會要去學校上課,問我去不去,我想了想總不去學校也不是辦法,回頭歐陽漓好了,肯定還是要回去授課的,到時候我荒廢了學業,他肯定要不高興。
於是我便說吃了飯就去上課,而後回去收拾一下便跟着葉綰貞去上課了。
而今天宗無澤陪着我和葉綰貞一起去的學校,葉綰貞也不知道是故意還是怎麼,走着走着便說有些肚子疼,說是要我和宗無澤先走,我問她去看看醫生她說去方便一下,而後就跑的不見蹤影了,估計是去找洗手間了。
而這麼一來,這條路上也就剩下我和宗無澤兩個人了。
與宗無澤這麼走我着實有些不習慣,與歐陽漓一起進進出出我都習慣了,以往有什麼事情我總是第一個跑去拉着歐陽漓的手,此時我卻只能一個人靠在一邊與宗無澤拉開一點距離了,免得引起宗無澤的誤會。
要是我不知道他對我的心思也就算了,如今知道了我便不能和他走的太近。
宗無澤路上與我說了些話,但我總是漫不經心,他便也不說了,都到了學校門口了也沒看見葉綰貞跟着過來,宗無澤和我便各自走了。
我先回了一趟寢室,結果一進門就看見葉綰貞了,葉綰貞正坐在裏面和寢室的同學議論新來的班主任。
宗無澤給歐陽漓請了一年假,說是家裏有點急事走了,所以說不定什麼時候回來,為此學校便安排了新老師。
而我們這個寢室都是同一個班裏的學生,所以都在議論新來的班主任。
說起這個新來的班主任,都說是大有來頭,首先是個張相十分英俊的男人,此人也是個教授,而且今年三十歲,還沒有娶妻生子,還聽說沒有女朋友。
寢室裏面一下炸廟了似的,我進門都沒人理我,都在說新老師的事情,而我着實沒什麼興趣,便站在一旁看了一會,看葉綰貞她們說的熱火朝天,我便轉身去了外面。
葉綰貞這個朋友,有時候我真不喜歡,歐陽漓剛剛離開這麼幾天,她也不是不清楚我是怎麼一回事,竟然一點不顧及我的感受,我也真是無可奈何了。
不過這都不是葉綰貞的錯,她也有快樂的權力。
出了門我便朝着教室那邊走去,結果我還沒有走出去十幾米葉綰貞就從後面追了吹來,一把摟住了我的手臂,和我挎在一起。
「你不是肚子疼,怎麼回來了?」見面我便問她,葉綰貞便問我:「生氣了?」
我沒說話,但我也沒生氣,我只是有點想歐陽漓了。
想到他在墓室裏面一個人孤零零的,我就高興不起來。
平日裏他總在我身邊的時候,我便也不覺得如何,此時他不在我身邊了,我便忽然覺得眼前一片黯淡無光起來。
葉綰貞拉着我:「多想想好的方面,總會過去的。」
其實葉綰貞說的我都懂,只是事情不在她身上她多數是不能理解,就好像過去我也不理解別人一樣。
兩人說着話到了教室門口,而時間過去的也差不多了,再有一會我們就要上課了。
今天又到周五了,第一節課是歐陽漓的課,不是了,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