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就不富裕。所以每一次蛇蛻皮的那幾天都是他日子最難熬的時候。終於有天在這條蛇再次蛻皮的時候,縴夫的妻子忍不住了。
她不想因為一條蛇讓自己和她的女兒挨餓好幾天,即便這條蛇曾經救過她和她女兒的命。於是在這條蛇再次蛻皮,縴夫送完食物離開之後。縴夫的妻子拿着一把柴刀把這條蛇給殺了。而之後縴夫雖然很憤怒。但是他並沒有離開自己的妻子。」
「沒有了?」原本在聽着的王福生發現說道這裏星辰子不說了開口問道,這個時候一邊說一邊走着的兩個人已經來到了酒吧中。一個睡意惺忪的服務員對着星辰子打了一個招呼,顯然他知道星辰子是他老闆的熟客並沒有阻攔。
「沒有了。你怎麼看這件事情?」星辰子搖了搖頭然後好奇的看着清道夫問道。
「不怎麼看。這個故事一聽就是拿來騙小孩了的,而且還是很沒有深度的那種。首先一點,既然那個縴夫是逆流拉着坐着自己妻子和女兒的小船。那麼繩子一斷小船就被水沖走了。哪還有時間給他祈禱,並且還遇上了一個願意幫助他的蛇。並且兩個人甚至還有時間談好合作的內容,這不是扯淡嗎?
其次,蛇這種動物雖然蛻皮。但是它只在冬眠的時候才會大量的進食儲存能量過冬,在蛻皮的時候雖然新的鱗片有些嬌嫩,但是並不是完全的脆弱。不然蛇每蛻皮一次。就要遇到好幾天的危險期。蛇這個種類早就在自然界中絕種了。
能夠經歷自然法則而被篩選出來並且流傳下來的物種,即使有着某些明顯的弱點,但也會有應對這種危險的辦法。這是他們能夠在自然界中存活下來的基礎本領。
再次……」
「行了,行了,什麼首先。其次,再次的。你就告訴我這件事情是真的,你怎麼看待這件事情?」
「什麼怎麼看待?」王福生一臉疑惑的看着星辰子。
「你不為這條蛇感到悲哀嗎?要知道他可是救了縴夫的妻子和女兒,最後卻被縴夫的妻子給殺死了。這不是恩將仇報嗎?並且這個縴夫事後真是憤怒,並沒有和自己妻子離婚,你不感覺他有些忘恩負義嗎?」這時一個女子迎面走來開口說道。
女子穿着一件風衣裏面穿着黑色的騎士皮甲。頭髮是男人喜歡留的寸發,臉上不施粉黛,給人的感覺十分的銳利。沒錯就是銳利,如此打扮女子給人的感覺不是幹練,也不是英姿颯爽,更沒有女子應有的嬌柔。她就像是一柄急速衝鋒的騎士手中的騎士槍。充滿了一種銳利的穿透性,讓人不敢站在她的正面,否則就會被擊穿。
「你是……」看到向自己走來的女子王福生本能的在心底升起警惕,他從女子的身上嗅到了十分危險的感覺。不過如果不是女子銳氣逼人,其實女子長的聽好看的,尤其是那一雙丹鳳眼帶着一種別樣的魅惑,不過這些全都被女子身上的銳氣給壓制住。沒有那個男子能夠承受得住這樣的銳氣。站在她的對面欣賞她隱藏的美麗。
「她就是這加縴夫與蛇酒吧的老闆,別問其他的回答她的問題。」一旁的星辰子開口說道。
王福生愣了一下,然後沒有再在這個故事的真實性上糾纏,開口說道:「我不感覺這個故事有什麼特殊的,也不感覺縴夫一家人忘恩負義,以及那條蛇十分的悲哀。」
「為什麼?」女子有些驚訝的問道,顯然聽到這個故事的人不少,但是像王福生這樣回到的應該是第一個。
「手下兩個……不對是一人一蛇簽訂的契約內容就不對,他們沒有固定蛇救了縴夫家人之後,縴夫是需要保證它一次蛻皮需要的食物。還是一生蛻皮需要的食物。那個……職業習慣,習慣了把所有事情都做到一絲不苟的細緻,這樣會避免一些可以避免的風險。」感覺到星辰子目光有些不善,王福生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鼻子說道。
說真的王福生對這種漏洞百出的故事真的無愛,這樣的故事也就騙騙那些沒有踏入社會喜歡肥皂劇的年輕小孩。又或者家庭主婦。多餘曾經是職業軍人,而且還是一個指揮官的清道夫來說,這樣的故事連一個新兵制定的戰略計劃都不如。不過星辰子和女子似乎對這個問題都很在意,王福生只好先放棄了自己嚴密的邏輯分析。
「拋開剛才那些分析不說,我依然覺得縴夫沒有做
第三百九十八章 星隕 下